,我在這里住得好好的,是你覺著跟俺和尚住一起不舒服,要搬你搬,我不搬,我覺著在這里住得挺舒服的。”
敖澤道:“你這和尚伶牙俐齒的,一點兒都不像出家人。”
明已和尚坐起身子,道:“你也少拿我出家人的身份來擠兌我,我是出家人怎么了,出家人就活該被你擠兌,就該處處讓著你?”
敖澤喉嚨忽然感覺被噎住了一般,本想與這和尚好好理論一番,可是心中想好的話,卻是被這和尚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得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呼呼地吐著悶氣,想著到底該怎樣反駁這和尚才好,可是想了好一陣子,卻是一句話也想不出來。
就這么坐了半個時辰,忽然聽到有人在敲門。
敖澤心道,會是誰在敲門,見明已和尚一動不動,敖澤只得去看們,只見門外是那青衫老者,問道:“前輩有事嗎?”
青衫老者道:“常媽做好了飯,喊你們去吃飯。”
敖澤道:“你們先吃吧,我們還不餓。”
明已和尚這時卻從床上跳了下來,捂著肚子來到門外,盛氣十足地道:“小僧早就餓了,正等著開飯呢。”
等明已和尚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敖澤用力地哼了一聲。
明已和尚充耳不聞,向青衫老者道:“走走,咱們去吃飯。”說著,大搖大擺地向灶屋走去。
青衫老者也看出明已和尚與敖澤之間有些不睦,小聲向敖澤問道:“敖公子,你們之間這是……”
敖澤笑了一下,道:“沒什么事兒,只是為了這屋子的事兒,吵了一架。”
青衫老者道:“這有什么好爭吵的,這莊園里別的不多,就是屋子多,敖公子選一間去住就是。”
敖澤臉上露出一絲難色,道:“只是一時間還沒有選出一間中意的,不是小就是暗。”
青衫老者道:“這里的屋子不都是這樣的嗎?”
敖澤道:“我看吳先生的那間就很寬敞明亮。”頓了一下,敖澤又向青衫老者問道:“前輩,小子能看看你的屋子嗎?”
青衫老者道:“都是一般狹小,讓你看看也無妨。”
敖澤笑道:“那咱們這就去看看,真是片刻都不想與那和尚待在同一間屋子里。”
青衫老者笑了笑,便領敖澤去看自己的房間,反正離得不遠,走兩步也就到了。
敖澤進到那青衫老者的屋子里,卻見這房間的確狹小,也沒有多余的家具,甚是樸素,不禁向那青衫老者道:“前輩樸素,小子佩服。”
青衫老者道:“人老了,要那么多外物傍身,豈不是累贅,只是有些人活了一大把年紀,就是不懂這個理兒。”
敖澤道:“前輩這是在說誰?”
青衫老者道:“能是在說誰,就是整天那個跟我下棋的老頭唄。”
敖澤道:“那我也能去看看那位前輩的房間嗎?”
青衫老者道:“有何不可,就在隔壁。”說完,就推開隔壁的房門,道,“來,你看看。”
敖澤走進那間屋子,只見里面寬敞明亮,里面擺放了許多裝飾,有窗簾,有花架,還有一些奇石,不禁向青衫老者問道:“咱們困在這里,這前輩還能弄到這么多的東西?”
青衫老者道:“都是從別的屋子里搬來的,還有一些是他動手做出來的,真不知道擺弄這些勞什子有什么用?”
就這這時,那麻衣老者回來,看到青衫老者和敖澤正在自己屋子里,忙道:“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青衫老者笑道:“自然是向別人替你顯擺顯擺這些寶貝疙瘩啊。”
麻衣老者道:“我的東西用得著你向被人顯擺。”
青衫老者道:“一大把年紀了,擺弄這些小子的玩意兒,也不害臊!”
麻衣老者卻道:“你這老頭,就是見不得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