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擺弄這些正好能愉悅心情,陶冶情操,你想弄還弄不來哩?!庇窒虬綕傻溃澳氵@小娃娃,來評評理,我說的到底對不對?”
敖澤看著這兩個老者要打起來的樣子,連忙從那屋子里出來,笑著道:“恬淡清凈,率性而為,都是極好的,都是極好了,不過,小子也該去吃飯了?!闭f著便快步向灶屋走去。
青衫老者看著敖澤離去,笑道:“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滑頭哩,兩邊都得罪?!?
麻衣老者卻皺了皺眉頭,道:“莫要被這小子看出破綻來了。”
青衫老者道:“不會的,再說,不正是要考驗他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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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澤自然是沒有聽到這二人的話,來到灶屋后,只見菜湯已經所剩無幾,趕緊搶著盛了一碗,喝了下去,勉強騙騙肚子。
喝完了菜湯,已是下午十分,閑著也是無事可做,敖澤便坐在莊園里的一處假山下面乘涼,心中卻想著自己真的要被困在這里嗎,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從這里出去了嗎?
這段時間以來,自己身上的死氣雖然沒有動靜,但是敖澤知道,這不過是暫時蟄伏起來,等其在有動作之時,定會是暴虐至極,這道死氣如不能盡快除去,終將是自己的一塊心病,阻礙自己的修行。
可是在這里被困著,又有什么辦法能除去這道死氣?
敖澤心里煩躁,坐在那里想了許久,最后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拍落身上的塵土,向屋子走去,心想,既然無可奈何,那還不如好好地去睡上一覺,睡著了,什么煩惱也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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