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那人向敖澤和明已和尚喊道。
敖澤也不搭話,與明已和尚離開大路,想要從一旁繞過去。
那人見敖澤與明已和尚竟然不與自己理論,還要從一旁繞過去,不禁怔了一下,連忙拔起柳枝,跳到二人面前,又將柳枝插在二人前面,又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話還沒說完,便又見敖澤與明已和尚繞開柳枝,有走到了大路上。
那人見敖澤與明已和尚竟然是一副完全不搭理自己的樣子,也不在管什么柳枝,徑直跳到二人面前,再次攔住去路,抽出一柄長刀,大聲道:“站住,打劫!”
敖澤見那人不再擺弄什么柳枝,而是直接攔住了去路,這才說道:“打劫?打什么劫?這路上又沒有你栽的樹。”
那人揮了揮手中的長刀,道:“你們到底能不能嚴(yán)肅一點兒,這是打劫,不是過家家,陪你們玩耍的。”
敖澤道:“我們已經(jīng)很嚴(yán)肅了,你說路是你開的,樹是你栽的,我們不走你開的路就是,我們走一旁的荒地,你怎么還攔著,還講不講道理?”
那人詫異道:“講理?講什么理?這可是在打劫,我用得著跟你們講理,”再次揮了揮長刀,道,“識相的,就趕快把身上的錢財交出來,免得到時候吃苦。”
敖澤笑了一下,道:“我們有兩個人,你只有一個人,若是動起手來,恐怕你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那人又笑道:“公子這話還真是沒有見識,我既然敢攔路劫道,怎么還在乎你們?nèi)硕嗳松伲浚 ?
敖澤道:“這么說也是不錯的,倒是我小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