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僧身邊,道:“看來那兩人一定是分贓不均,再此大打出手起來。”
那老僧哼了一聲,道:“小小障眼法都看出來,真是沒用。”
眾人聽到老僧訓斥,也不敢說話,只是低著頭不說話,將手中的銀子藏了起來。
那老僧又想了好一陣,又道:“從今天起把住各個要道,仔細盤查過往之人,務必要將那兩人擒住。”說完,就領著一眾人向山下去了。
敖澤見那些人向山下走去,不禁向明已和尚問道:“那老頭看著也算是見識多廣,怎么就不懷疑咱們在山上?”
明已和尚笑道:“只怪小僧撒得銀子有些少,看著像是咱們下山去了,其實是讓人覺著咱們還留在山上,但是在那老僧看來,咱們這么做不過是故布疑陣罷了,這山上什么都沒有,咱們?yōu)楹我粼谏缴希隙ㄊ窍律饺チ恕!?
敖澤道:“這又是為何?”
明已和尚道:“正是因為那老僧見識多廣,所以才會比別人多想一步,豈不知虛虛實實,真真假假也?!”
敖澤笑道:“你這和尚要是統(tǒng)兵打仗的話,一定是個讓人頭疼的狡詐將軍。”
明已和尚道:“打打殺殺可不是小僧所愿。”
兩人等了兩個多時辰,見那些人已經(jīng)走得遠了,也沒有附近暗中盯視,這才從山上下來,按照先前說的,在這廣袤的草原上快速奔馳,邊走邊將銀子灑落在草原之上,只是在牧民放牧的地方稍微多撒一些銀子罷了。
白天的時候,則繼續(xù)藏在附近的山上。兩人忽東忽西,行蹤令人琢磨不定,而且只在夜晚的時候活動,幾乎是悄無聲息。
那些人雖然堵住了個個路口,但是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敖澤與明已和尚的蹤影。
就這么過了五六天的時間,幾萬兩銀子也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個翡翠扳指,這東西別看小小的一塊,但是價值不菲,明已和尚自己留著也沒有什么用處,便給了敖澤,道:“這扳指,敖公子留著吧,就當是這幾天來陪小僧東奔西走的酬勞吧。”
敖澤笑嘻嘻地接過扳指,道:“那多不好意思啊,”把扳指放進口袋中,又取出了幾千兩銀子,交給明已和尚,道:“我這里還有一些銀子,算是為大師如此慈悲之心出一份力吧。”
明已和尚宣了一聲佛號,道:“敖公子有如此善舉,定會有福報的。”
敖澤道:“散了這些銀子,咱們還是趕快離開這里的。”
兩人將這些銀子散出去以后,這才又趁著夜色,撿小路遠遠地離開了這里。
一路走下去,走了差不多有十幾天,草原漸漸稀少,卻而代之的則是茂盛的植被,水流潺潺,山上也不再光禿禿的一片,而是蔥蔥郁郁很是秀美,與那草原幾乎是兩個天地。
不過,到了這里之后,卻不見有多少人,只有在稍大一些村鎮(zhèn),才能見到燈火明亮的景象。
雖然這里已經(jīng)靠近佛祖悟道的地方,不過在這里并不見有多少僧人,就算有僧人,也是衣著破爛,并不見一絲出家人的超然自得的樣子,寺院就更是少見,幾天走下去,卻只見一些殘破的寺院,哪里還能族人。
不過這里的普通民眾卻大都是滿臉的喜悅,就像對生活很滿足受用似的。
敖澤不禁向明已和尚問道:“這里已經(jīng)離佛祖不遠了,怎么不見有僧人,就算有僧人也是一副愁苦的模樣,哪有一絲出家人的樣子?”
明已和尚只是嘆了一口氣,說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兩人是第一次來到這人,人生地不熟的,只得向他人詢問靈鷲山怎么走,問了許多人,可是他們都只是搖搖頭,說從來就沒有領說過有靈鷲山這么一個地方。
佛祖講經(jīng)說法之地按說應該很有名氣才對,怎么這里的人都不知道這個地方?
明已和尚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里人給感染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