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漸漸地也變成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心中卻在想著這里的人怎么不知道靈鷲山呢?還是根本就沒有靈鷲山?
敖澤見明已和尚如此模樣,便問道:“大師為何這些日子來變得如此愁眉苦臉的,是有什么想不開的心事么?”
明已和尚道:“這些天問了那么多人,竟然都不知道靈鷲山在哪里,不知是不是小僧記錯了,還是這里根本就沒有靈鷲山?。”
敖澤道:“我在太學院里的藏書閣看過一些佛經(jīng)故事,上面好像說過,佛祖就是在靈鷲山講經(jīng)說法,應該是不會錯的。”
明已和尚道:“這里應該已經(jīng)很靠近佛祖的降生地,可是這里卻沒有一絲佛國的樣子,真是讓人覺著蹊蹺。”
敖澤道:“咱們再往前走走,找個佛寺去問問,那里的僧人說不定會知道靈鷲山在哪里。”
明已和尚雖然心中依舊覺著甚是蹊蹺,可是卻也沒有辦法,只能慢慢地去問,希望能問出靈鷲山的線索。
兩人又走了兩天,終于看到在遠處的山腳下有座還算像樣的精舍,這才匆匆趕了過去,去到近前,卻見這精舍也是有些殘破,不過還算是干凈,看樣子應該是有人經(jīng)常打掃。
敖澤與明已和尚到了精舍門前,只見大門緊閉,里面也聽不到什么聲響,不像是有人在樣子。
明已和尚推了推門,是被拴著的,露出一絲欣喜,便用力地敲了敲門。
敖澤笑道:“這里應該是沒人了,咱們走進去就是,還用得著去敲門?”
明已和尚道:“這門是從里面拴著的,應該是有人的。”
可是過了一陣,一旁的草棚中走出一個白發(fā)蒼蒼衣衫襤褸的老者,身子佝僂著,枯瘦如柴,向敖澤與明已和尚道:“那里沒有人了,你們還是走吧。”
明已和尚道:“我們是外來的行腳僧,路過這里天色已晚,想要借宿一宿。”
那老者道:“這里面的人幾天前,都已經(jīng)搬走了,里面空空一片,你們還是去別處借宿吧。”
明已和尚皺了一下眉頭,聽這老者的意思,并不想讓他們在此多做停留似的,便又問道:“那老伯知道這里的人去了哪里么?”
那老者道:“這個我怎么知道,就見他們幾天前匆匆搬離了這里,我這一把年紀的人,怎么能跟得上他們?!”
明已和尚笑道:“既然這里已經(jīng)沒人有了,那便是無主之物,小僧倒是要進去看看。”說著,便用力地向門上推去,直推得這門吱吱作響。
那老者又道:“你這人即是出家人,豈能不知‘不貪欲,不嗔恚’,占人寺廟便是犯了貪欲,強開別人房門,便是犯了忿怒,豈是出家人的行徑?!”
明已和尚卻笑了笑,想那老者道:“那你管得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