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就沒錯了,貪狼打聽到的消息,對頭中確實是有這個名號的。
唉,早知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還不如為兄帶兒郎們?nèi)ツ悄眷`的部族了,也不知為何會走漏了風(fēng)聲。
如今失了寶貝不說,還折了我那黑狼小徒,白白便宜了九玄山的對頭,真是氣煞我也。”
“哥哥糊涂,如今這光景保住道行才是根本。
大廈將傾之前,白澤妖帥曾私下與人慨嘆,‘若不能一戰(zhàn)定鼎奪回氣運,以我妖族所造的殺孽,清算將波及整個妖族甚至后世以反哺天地’。
白澤妖帥那是何等的睿智?
連她老人家都言說的這般沉重,你我兄弟難道要置若罔聞?”
見七寶提起了妖族的智者,白紋妖君立時沒了方才的沖動,齜牙咧嘴的喘著粗氣。
“你我歷盡千辛萬苦方能僥幸得活,怎能因區(qū)區(qū)蠅頭小利而失了分寸。
此時與我妖修而言,危險不僅來自于對頭,更可怖的是來自于氣運盡失的反噬,決不能輕易出山牽扯天機。
不過是一金靈根罷了,以你我兄弟的修為,那東西要來何用?”
一番話說完,七寶妖道起身上前,勸慰地拍著白紋妖君的肩頭道:
“至于黑狼賢侄的仇怨,我反復(fù)掐算均無所得,這天罡劍派的實力是越發(fā)強橫了!
不可沖動,靜待時機,總有報仇雪恨的一日。”
進不可為,退又不甘,白紋妖君直氣的咬牙切齒、頓足捶胸,無奈的恨恨道:“唉!‘天罡劍派’這群狗東西,定要食其肉寢其皮方可消此心頭大恨!”
似鏡像一般,九玄山天魁殿中回響著同樣的罵聲。
“唉!妖族這群狗東西,實在是喪心病狂,就為了一截普通的靈根便屠了西谷木靈部的全族生靈。
若不是姚玄去那里交易藥草,恐怕整個部族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沒了也無人得知。
可惜沒有壞了這群妖修的好事,還白白搭上了姚玄一身道行。”
“三弟先不要聒噪,我且問你,確定是普通靈根么?
眾多的妖修為了一棵普通的靈根就大動干戈,這不太現(xiàn)實。”
公冶太二立時發(fā)現(xiàn)了這說法中的漏洞,直言相問道。
“公冶二哥過慮了,我在路上問過姚玄,言說那木靈部的大長老將‘靈根’托付給他保管時說過了,只是有助于化形的普通靈根。
或許這群妖修也是想多點化些族人,順帶兼顧了打木靈部藥草的主意。
我又打發(fā)了次徒往終南山走了一趟,原打算尾隨著收尸的妖修探探路數(shù),哪知終南山的戰(zhàn)場竟早已被清理過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要說這群狗東西還真是夠謹(jǐn)慎的,將那斗法之處刮地三尺,清理的比小弟儲物袋中還要干凈。”
公冶太二盡管仍是疑慮未去,但唯二清楚真相的姚玄和木靈部族人均已殞了。
眼前若想探知究竟已別無他途,無奈之下只能將目光放在這些妖修身上,“嗯,為兄以龜甲卜卦竟使得法器開裂,可見對手實力之強!
得盡快摸清這些妖修的底細,聽你的描述,這群妖修似乎很擅長分工合擊戰(zhàn)陣之法,若果真如此的話,對手很可能是妖庭余孽。
妖庭那群狗東西可不是什么好對付的土雞瓦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