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
聶捕頭全員出動,封鎖了兇案現場,不過只找到了李慧秀和兩名武夫的尸首,并沒有找到孟玉娘的尸首。
翌日清晨。
一名挑著扁擔的農夫在小巷里發現了一具無頭女尸。
經過核查。
那無頭女尸正是孟玉娘,而孟玉娘的頭顱不知所蹤。
眾多武夫家丁一口咬定,當日的兇徒就是張彪。
張彪實力驚人,只怕已經達到了武師的層次。
此案重大。
許傳仁第一時間去往了臨江城匯報。
臨江城曹知府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許傳仁,許傳仁全家被殺他是知道的,沒想到這么快就報復回來了。
曹知府在內心已經高看了一眼許傳仁,這許傳仁有這般本事不可輕辱,原本想把他調走的想法,也被曹知府掐滅。
萬一這許傳仁如法炮制,把自己一家滅了門,那該如何是好?
由于案情太過重大,曹知府當天就見了臨江城的城主。
臨江城主丁化云乃是一名上三境的武師。
大乾王朝,以武為尊。
真正的實權官員,必然是武道強者。
丁化云聽完了之后,立刻派遣自己的武師手下,去往了柳陽鎮,務必要捉拿到那歹徒張彪。
曹知府也派出了十余名捕快加仵作趕往了柳陽鎮,細查此案……
……
一輛馬車搖搖晃晃的,從官道上趕回到了柳陽鎮。
馬車停到了小榮街門口,張孝敬看著緊閉的張府大門,展露出了一絲微笑。
總算回來了……
張老爺的書房。
“我走這段時間沒有發生什么事吧?”張孝敬詢問道。
“咱家沒有。”九吉回答道。
“那就好。”張孝敬滿意的點點頭。
“不過我們隔壁潘家被滅門了。”
聞言張孝敬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九吉眼疾手快扶住了自己的父親。
“被誰滅門的?”
“惹到了一個殺豬匠,那殺豬匠半夜沖到潘家,殺了潘家兩位夫人和兩名武夫,潘家請了十幾名武夫完全不頂用。”九吉以嘲諷的口吻說道。
“武師以下只要一個狠字就夠了。”張孝敬憑借自己多年的閱歷說道。
“或許那殺豬匠不只是狠。”
“是張屠夫干的嗎?”
“是他的侄子,張彪。”
“為什么?”
“可能是因為張彪和他叔都愛上了李寡婦,情情愛愛的事太復雜,我也不太清楚。”九吉搖搖頭說道。
“唉……這天下人動刀動槍,不是為了利就是為了情,一定要淡泊名利,遠離糾葛之情,這才能夠求得一份安生。”
“那張彪抓住沒有?”
“命案昨晚才發生,臨江城的捕快還沒到。”
“額……那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張孝敬詫異的詢問道。
九吉笑了笑并沒有解釋,他岔開話題的詢問道:“父親……內家功法有眉目了嗎?”
張孝敬微微一笑,面帶興奮之色的說道:“我有一位老友,其家門僥天之幸,竟然出了一位有靈脈的孩子,那孩子已入武院修行,修煉的是大乾朝廷推廣的武道功法。”
“我告訴我那位老友,你也擁有靈脈,不過卻剛剛入武院。”
“那你豈不是虛報了我的年齡?”
“這倒是沒有虛報,畢竟在我大乾也不是所有人都在十二歲時就能檢測出靈脈。”
“這是為何?”
“許多村落藏在深山之中消息閉塞,家中孩童即便是有靈脈也未能及時檢測得到。”
“原來如此。”九吉露出恍然之色。
“我那好友之子勤奮好學,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