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十幾個,護衛二十多個,一個個被蒙住眼睛,捆住手。
又不敢動,一個個蹲在蜈蚣船上,生怕船翻了。
水賊們樂呵呵笑道:“一個動的一個死,兩個動的都得死。”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種情況誰還敢亂動。
過了一個多時辰,大家才知道水賊早走了,過路的一條漁船把他們救了下來。
胡掌柜,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回去了怎么給家主交代,我不活了。”想找把刀抹脖子呢,這才發現連把修腳的短刀都沒了,被水賊沒收了。
十萬斤食鹽,連船帶貨沒了。
被云里金剛全部收繳了。
胡掌柜想跳水,讓護衛死死的拉住。
“掌柜的,你跳了我們怎么辦,回去還得給家主報告呢。”
護衛們想的清楚,有胡掌柜頂著,他們不至于受太大的責罰,故而大家用心看著胡掌柜,省得他尋短見。
沒辦法,哭喪著臉回到東平,李攤原本以借來了食鹽問題解決了呢。
胡掌柜地位很高,但是今天不同,哭著進來,噗通就跪地上了。
“咱們的鹽被劫走了。”
李攤聽完癱坐在了地上,鹽這東西不值錢,從鹽場批發不過一文錢一斤,官府稅費一斤五文,剩下的都是利潤,老家積累的銀子八輩子都花不完。但是食鹽供應不上,引發陳府尹不滿那將是大麻煩。
東平府鹽的危機繼續擴散,加盟的鹽店已經從限購一斤調整到限購半斤。
其實百姓家里都有鹽,越限購,恐慌越厲害。
幾天一過,晁家的咸菜賣個精光。
“我們要咸菜,我們要咸菜。”
“咸菜沒有了,真沒有了。”伙計著急了一頭汗。
這時候十幾輛騾車到了,鏢局的護衛手拉著,嚴防有百姓過來。
伙計大喊:“大家不要著急,雖然有咸菜了,但是到了十幾車醬油,非常非常咸的醬油。想要醬油的回家拿壇子去。”
晁蓋大姐對于釀造醬油有一定的研究,但是算不上高手。老白頭對于釀造醬油挺有研究,以黃豆、黑豆、麥麩、米糠為原料。從正月開始釀造了幾千缸,由于釀造時間短,口感一般般,但是鹽加的多,奇咸無比,完全就是濃鹽水。
六文錢一斤,直接開賣。
三天不到,全部清空了。
李家鹽號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晁蓋則風輕云淡,閑庭信步。
帶了劉唐、大壯十余人到了濟州分號。
晁蓋擔心郭盛鎮不住場面,過來打打氣。
劉唐身后多了兩個好幫手,一個程大斧,一個李黑子。這兩人曾經是唐老二的人,被晁蓋打傷了,唐老二棄之不顧,晁蓋安排人救治好了,心服口服要跟晁蓋。
晁蓋安排做了劉唐的手下。
濟州分號打理的還是相當漂亮的,干凈整潔不說,業務量也很大,來來往往的很熱鬧。
郭盛見晁蓋來了,連忙過來迎接。
“哥哥。”
“嗯,郭盛兄弟做的不錯。安排掌柜,最近接單一定要小心謹慎。”
“哥哥放心,最近接的都是熟客的單子,看起來有問題的單子一蓋不接。所有護衛取消休假,取消外出,每天就是在院子里訓練、休息。”
“嗯,萬不可大意,這次咱們的對手很強大。”
晁蓋安排人在分號住下,來到食堂檢查伙食。
剛好趕上吃午飯,每十個人一桌,午飯挺豐盛,野豬肉燉蘿卜,豆腐燉青菜,高粱米飯管夠。
見晁蓋來了,護衛們紛紛給晁蓋施禮。
晁蓋讓大家坐下繼續吃。
已經到了禁漁期,漁價上漲所以也很少吃魚了,但是野豬危害農作物太嚴重了,從晁家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