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豬會經(jīng)常送來。
吃過飯,晁蓋只帶了劉唐就進城了,找人細打聽,一路尋到了一個字畫鋪,這個字畫鋪可不得了,掛著一塊牌匾,上書四個大字,圣手書生。
晁蓋、劉唐進去,小店不大,只有間房,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在呢,滿屋子都是字。
劉唐瞪大了眼睛,觀看。
指著一副字:“哥哥,這個挺好。婦女之友。”
“嗯嗯,旁邊這個生煎中心也不錯,一個掛客棧里,一個掛包子店里。”
看店的小伙子強忍著沒笑出來,過來問:“兩位客官是要買字畫嗎?”
“要買,這兩幅什么價錢?”
“一百五十文一幅,兩個都要給您算二百八十文。”
劉唐付了一貫,伙計給摘下來了。
晁蓋又問:“這店里的蕭老板沒在嗎?”
“東家回家了,明天應該過來了。”
晁蓋付了錢,留下名帖。
“給蕭老板說一下,就說晁家莊晁蓋找他有點事情。”
“是是,明天天老板來了,小人一定告訴老板。”
伙計仔細的把名帖收下。
要說蕭讓去哪了,回鄉(xiāng)下老家看老婆孩子了。
蕭讓是個書生,才華很高的書生,書法號稱一絕。同時還要滿腹的才華,只可惜世道弄人,只考了個秀才,再也考不好了。二十五歲上才結婚娶妻,今年都三十好幾了,也服了,安心開個書畫鋪,幫人寫寫字畫賺點銅板吃飯。
蕭讓家,清晨天剛剛亮。
蕭讓看看睡在身邊的妻子,雖然也是三十多歲,但是愈發(fā)的漂亮了。
“娘子,我回去了。”
娘子嘴巴一撇:“要我說啊,你就不該回來,來回一百多里地,就為了那一小會。”
蕭讓氣惱:“你這老娘們,別叭叭。”
“呵呵,也對,家丑不可外揚。”
“哼。”
蕭讓起來收拾了包裹行李,騎上騾子往店里趕。
“哎,人生七十古來稀。我這三十好幾也算是過了半輩子了,一事無成,賣字為生。”
回到店里,伙計交代賬目,竟然賣了一貫多。
“這兩天生意挺好啊,做的不錯。”
“昨天下午來了兩個人,一個把賓至如歸說成婦女之友,一個把心中無塵說成生煎中心。付了一貫錢。”
蕭讓挺生氣:“你這小廝,標價一百五十文,你怎么賣那么高?”
“沒有,是他們硬要給的。還留下了名帖。”
伙計拿把晁蓋名帖遞過來,蕭讓一看上面寫了的很低調(diào),鄆城晁保正。
要說濟州府,你可以不知道知府是誰,但你肯定得知道晁保正是誰。
扶危濟困,仗義疏財。
“他來做什么?”
蕭讓很納悶,和晁蓋也沒什么交集。
這時候來了個客人,喊道:“定的書畫好了沒?”
“好了,好了,我隨你去安裝吧。”
這是蕭讓給人畫了一幅中堂畫,蕭讓去安裝去了。
蕭讓剛走,晁蓋、劉唐兩人又到了。
“蕭老板回來沒?”
伙計起身施禮:“回保正,東家剛出去給人安裝字畫去了。”
“噢,那得多久能回來?”
“這個小人不太清楚,估計得一個時辰。”
晁蓋、劉唐二人等了一會兒,見蕭讓沒回來也回去了。
也是巧了,晁蓋剛走,蕭讓就回來了。
伙計又道:“晁保正剛才又來找您了。”
蕭讓問:“那你有沒有問晁保正在哪里落腳沒?”
伙計尷尬的搖搖頭:“沒有問。”
晁蓋的在濟州城的產(chǎn)業(yè)也有幾處,蕭讓就算想去尋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