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異常微妙的平衡。文家的勢力范圍有李家的人,李家的勢力范圍里有文家的人,大家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但是卻都心照不宣。這樣就能不會另一方勢力太過尾大不掉,也能讓燕帝曹子文放心。當然,那些己不可能處于多高的位置,也算是對方的眼線。
“我也不知道,按道理李成安不會這么干,但是除了他之外,誰有能力輕而易舉地就抓住了文大華他們的把柄?”李懷燕也有點拿不準,“所以才要問問爹。”
“三少爺?”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文懷忠不爽地說了一句。
“三少爺,不好了,文大華全招了。”文懷忠的手下走了進來,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又有什么事?”看見文懷忠的面色變了,文懷燕就知道不是好事,不耐煩地問道。
“大哥,出事了,文大華,招了。”文懷忠知道自己完了,小臉嚇得慘白,完全沒了主意,“大哥,我該怎么辦啊。”
“你怎么這么蠢?文大華知道多少,有沒有把你裹進去?”文懷燕趕緊問道。
“我都交給了他全權(quán)處理。”文懷忠心虛地說道。
“嘭!”文懷燕再次一腳把文懷忠踹倒,“文大華是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你居然敢把所有事都交給他?你是不是昏頭了?”
“大哥,大哥,你一定要救救我。這次于正來真的,我說不定腦袋就掉了。”文懷忠趕緊爬起來,扯著文懷燕的衣角大聲哭求。
“哭,就知道哭。我不是想著辦法的嗎?”文懷燕暴躁地說道。
“大少爺,三少爺,不好了。御史臺來抓三少爺了。”剛才的那個手下又沖了進來,慌張地說道。
“大哥,怎么辦啊?那要不然去求求二姐?”懷忠嚇得手足無措,出言問道。
“不行,絕對不能找你二姐。”文懷燕想都不想地拒絕道,“你不是不知道,爹下的嚴令,在你姐的皇后之位還沒有徹底穩(wěn)固之前,文家任何人不能給她添麻煩。”
“可是大哥你和二姐就看著我被于正抓走?大哥,咱們仨自小就沒了娘,一直相依為命,求求大哥救我一把。”文懷忠打起了感情牌。
看著文懷忠的樣子,文懷燕長嘆一聲,他又何嘗不想救這個親弟弟,可是一時之間真的沒有辦法。
“大少爺,三少爺,御史臺的人都到了街口了,趕緊想辦法吧。”那個手下又進來稟報道。
“大哥!”文懷忠懇求地對著文懷燕大喊了一聲。
“好,你趕緊從后門出去,趕緊去皇宮見你二姐去。”文懷燕一咬牙,終究不能見死不救,他松口道。
“陛下,那些小家伙們動手了。”于正這邊剛有動靜,陳亮就稟報給曹子文。
“怎么回事?詳細說說。”曹子文知道陳亮說的小家伙是什么,就是那些他秘密啟用的小官吏。聽說已經(jīng)有了起色,曹子文很感興趣。
陳亮就把發(fā)生在兵部的事跟曹子文詳細說了。
“什么?兩年盜賣了五萬把戰(zhàn)刀,五十萬支羽箭?”聽說文大華做的事,曹子文大怒,直接摔碎了一個硯臺。
也不能怪曹子文不生氣,五萬把戰(zhàn)刀、二十萬支羽箭是什么概念?那是整個大燕武庫的一小半存量,足夠裝備兩個廂,支撐一場小規(guī)模的戰(zhàn)爭。可是卻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不見,曹子文不生氣才怪。
“驚天大案,簡直就是驚天大案!”曹子文站起來咆哮道,“查,讓于正給朕一查到底,朕倒要看看這件事到底牽扯了多少人,這些武器都流到了誰的手里。”
“陛下息怒,好歹被于大人發(fā)現(xiàn)了,不會再有損失。”陳亮好久沒見到曹子文這么生氣了,趕緊勸道。
“不用查朕也知道這些武器流到了哪里,流到了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