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離開酸棗,領兵回了南陽,就是不甘心位于盟主之下。”
“可惡!孫堅真是這么說的?”
袁紹氣得不敢相信。
潘鳳忙答:“句句屬實,末將不敢有半句謊言!”
“然后呢?玉璽現(xiàn)在何處?”
“孫堅有三萬兵馬,部下戰(zhàn)將眾多。末將雖有些武力,卻只有一萬兩千兵,又想到彼此同為聯(lián)盟義軍,不可兵馬相爭,因此沒有以武力去爭奪玉璽,只是好言相勸,讓孫堅親自帶著玉璽來交給盟主。”
“可惜孫堅拒不聽我之言,還說當今天下群雄之首非袁術莫屬,剿滅董卓,平定天下,還須仰賴袁公路將軍,此玉璽必須拿回去交給公路將軍。末將無奈,心想盟主和袁公路將軍同為兄弟,誰得了玉璽都一樣,便沒有繼續(xù)勸說,只能回來將情況告知盟主了。”
潘鳳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想挑起袁氏兄弟提早相爭,這樣袁紹或許就沒有精力來爭冀州,韓馥的冀州就能保住了。
只有韓馥保住了冀州,自己的日子才會好過。
韓馥這樣的領導跟著還是不錯的,況且自己的妻兄閔純現(xiàn)在是冀州別駕,如果換了袁紹當冀州牧,就會起用審配田豐那些人,妻兄閔純到時就會被趕回家去。
自己本來只是軍中一個司馬,因為妻兄閔純當了別駕,才會被韓馥破格提拔為上將,跟著他來酸棗會盟。
不過自己這一趟,沒有辜負韓馥,雖然屢次以敗為勝,但也讓韓馥賺足面子,又得了不少黃金銅錢,算是對得起他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袁公路算什么東西,能與我相比?我要親自率領大軍,去南陽把他滅了!”
袁紹緊緊握著刀柄,咬牙切齒說道。
潘鳳心中暗笑,我正是要你這么做呢!
“本初,不可呀!莫說你們是親兄弟,就是同為義軍,也不可相互爭殺呀!”
陳留太守張邈勸道。
袁紹聽了轉身盯著張邈:“你叫我本初?是否你也認為,盟主之位該由袁術來坐,我不配當這個盟主?難道你與袁術有勾結嗎?”
“你!”
張邈氣得一時說不出話。
他只是因為與袁紹曾為好友,一時情急叫出閑名,而沒有稱為盟主,卻遭袁紹如此猜忌。
“既然你這么認為,我無話可說。如今董卓已經退入關中,我們留在此處已是無用,我現(xiàn)在就領兵回陳留去,哼!”
張邈說完甩袖出帳,其弟張超緊隨身后,留下帳中眾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東郡太守橋瑁說道:“張陳留說的沒錯,董卓退入關中,咱們留在此處已無用處,不如領兵歸去,好生安民訓兵。我也回去了,諸位,告辭。”
橋瑁起身向眾人拱手,出帳而去。
此時留下來的諸侯除了袁紹和韓馥,還有兗州刺史劉岱、山陽太守袁遺、河內太守王匡和上黨太守張楊。
潘鳳看向韓馥,暗暗擠眉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