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冬日午時的陽光令人感到溫暖。
面館的大門緊閉,里面不時傳來嘈雜的聲音,讓外面圍觀的人群感到好奇,可是封閉的大門遮擋住了視線,讓他們不清楚,面館里面究竟發生了什么。
砰!
木質的大門破裂,碎屑橫飛,一名滿身是血的男子跌落在了街頭,嚇得眾人往后退了幾步。
“踏馬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臉上滿是血點,左天問咒罵的從面館之中走了出來,破裂的大門,讓封閉的面館打開一道敞開的口子,讓所有人都能夠看到里面的情景。
活動著僵硬的脖子,面館之中遍地哀嚎,凄慘的叫聲陣陣傳來。
左亦梅表情淡定的跟著左天問走出了面館,面館里面,這一次出現的武館弟子中,沒有一個能夠安然的站在那里。
左天問說過,沒有一個人能夠站著走出面館的大門,說到做到!
“回去吧!”
沖著德順說著,左天問從左亦梅的懷里拿過鴻鳴。
今日的事情,只會是一個開始,天津對自己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后面的日子怕是麻煩不斷了。
有些頭疼,左天問想不到,現在的天津武館,就已經學會了日后咬死規矩的那一套。
面子?面子從來都不是別人給的,要靠自己掙!
這些家伙,從頭到尾都沒有想明白過。
坐上了車,左天問松了一口氣,剛剛學會御氣之術,四五十個學藝不精的弟子,對于左天問來說完全不用放在眼里,只是他們身后的武館,都是個麻煩。
要讓童如山想想辦法了。
心中念叨著,左天問帶著左亦梅回到了巴蜀商會。
此時的巴蜀商會空蕩蕩的,并沒有什么人,童如山這段時間交談各種生意,人基本都忙瘋了。
夜晚十分,童如山交談生意歸來,還沒進門,就聽見了他爽朗的笑聲。
“左兄,你今天可是做了件大事情啊!”
滿身酒意,赤紅的面龐卻掛著止不住的笑容,童如山快步走入房間,直接朝著左天問走來。
“今天的事你知道了?”
“我怎么能不知道,你拳打所有武館的事情都傳遍整個天津了,現在街頭說書的都開始拿你的事情編故事的,名字就叫天津往事。”
“這些家伙。”
無奈的搖搖頭,左天問也沒法說什么,人家就靠著這東西吃飯的,越是新鮮的故事,對于他們來說越有效果。
“武館的事情,還要麻煩你了。”
輕聲的對著童如山說著,左天問來到天津的這段時間,惹出的麻煩不少,天津的這么多武館能夠忍到現在,也都是看在童如山的面子上。
“這有什么的,都是小意思。要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沒想到手上兩個人他娘的是個白眼狼!”
憤憤不平的說著,童如山已經查清楚了,今天跟著左天問他們一起出去的三個人里面,除了德順沒有問題以外,另外兩人早就被天津的武館收買了。
左亦梅會到面館去,就是那兩人的刻意引導,而支開德順也是他們兩人早就有的計劃。
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左亦梅年紀不大,脾氣卻是如此的剛烈,最出乎意料的則是左天問與李文義比武的速度,更是快的讓他們來不及反應。
點了點頭,左天問沒有多言,在進入面館的瞬間,左天問就已經知道,那兩個家伙絕對有問題。
“你放心,那兩個家伙以后不會出現了,今天夜里就在江底喂魚,天津別的不多,就是這水路四通八達,想要讓一兩個人消失不是什么難事。”
輕聲的言語,透露出來的東西確實無比的狠厲,童如山能夠在天津這塊地頭站穩,靠的不僅僅只是背靠軍界的這個勢力,更是憑著無人敢惹的很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