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
左天問眼睛看向了對方,童如山其實沒有必要如此行事,這么做更多的還是為了給自己一些交代。
能夠在天津混跡這么多年,童如山的心思自然不可能還是那樣的大老粗。
童如山這個人如何,左天問評價不了,但作為一個軍人來說,他是非常合格的,馮天魁交給他的任務,一樣不落,面面俱到。
“以后的天津怕是不平靜咯。”
見到左天問沒有說話,童如山自顧自的開口。
天津的武館今日下馬威沒成,反倒是被左天問教訓了一頓,怕是會惱羞成怒,顧忌童如山的存在,明面上的手段動不了,這背地里的陰損法子恐怕是不少。
童如山自己倒是不太在意,怎么說他在天津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手下的商會勢力數一數二,眾多武館聯合起來,在天津三六九教認識不少人,可這里面小一半都是仰仗著他商會的殘羹剩飯過活。
真論起陰暗手段,到時候誰弄誰可講不好。
只是左天問眉頭直皺,他來天津生了不少的事情,這在要讓童如山幫自己平息麻煩也不是個事情,總不能一直這樣。
“你壓住天津所有武館三天,困難嗎?”
兩個人站在窗戶邊上,今日月光不錯,想不到過了正月,這頭頂的月亮還能這么好看。
漆黑的顏色遮掩了天壁,童如山自顧自給自己點了根煙。
“三天?那是小意思,一個月以內不讓武館有什么動作,都不算問題,一個月以上,我要動用點關系,其實我覺得你還是找將軍最好,如果是他出面,這件事情絕對能夠根絕。”
對著左天問說著,童如山清楚,憑借左天問與自己將軍的關系,他出面解決這件問題,絕對算不上事情。
“沒必要,這點事情還麻煩馮師兄,夠丟人的。能夠壓住三天就可以了,三天事情完全能結束。”
手掌扶在窗戶沿上,底下的街道,剛剛推完小車的伙夫從碼頭回來,街道的上空傳蕩這他們爽朗的笑聲。
互相交談著今日賺了幾個錢,那家的勾欄又來了新的女子,舍不得花錢,想去湊湊熱鬧飽飽眼福。
這樣的天津是一個好的天津,至少在這個動蕩的年代,這里沒有叛亂,沒有戰爭,和平讓他們能夠靠著自己雙手討口飯吃。
可是此刻的天津卻也是極為灰暗的天津,黑暗底下,激流涌動,潮起潮落……
三天,足夠自己打遍剩下的武師,這天津的事情就可以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