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
哪怕駕馬遠(yuǎn)去,但是那馬升的嘶吼聲依然是傳進(jìn)了左天問的耳朵里面,那激動的聲音讓任何人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
略有羨慕的從這巡城官的身上掃過,在場的這些錦衣衛(wèi)都清楚,這位馬升絕對是要平步青云了。
能夠被指揮使看中,這家伙可真是好命!
就連馬升自己,都一直趴在地上,身體不住地抽動,這是興奮的顫抖。
他也沒想到,自己沖撞了貴人沒有被怪罪,反而是被這貴人給看中了!
遼東戰(zhàn)場上呆了近六年,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到這京城,卻沒有門路,無奈之下只能當(dāng)一個小小的巡城官。
馬升以為自己這輩子就要這樣渾渾噩噩的過去,卻沒曾想,今日竟然給他抓到了翻身的機(jī)會。
一時間,整個人都激動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等到左天問他們一行人完全看不見蹤影了,這馬升還趴在地上久久不起。
“馬爺,他們,他們走了!”
被按在地上的那名新兵,待到左天問他們完全離去之后,才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討好的沖著跪在地上的馬升說著,眼睛里面滿是羨慕。
慢慢的抬起頭,這馬升竟然早已經(jīng)淚流滿面,看著左天問他離去的方向,滿是感激。
“恭喜馬爺了,日后怕是要平步青云,這進(jìn)了錦衣衛(wèi),是給自己戴上了一個金身??!”
錦衣衛(wèi),對于他們這些普通的大頭兵來說,那幾乎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在錦衣衛(wèi)之中,再小的職位也是有著品級,更是繡春刀加身,穿著飛魚服,那叫一個風(fēng)光。
最主要的,錦衣衛(wèi)是可以世襲的!一生錦衣衛(wèi),終身錦衣衛(wèi)!
這連子孫后代都不需要發(fā)愁了,更不用說那令人羨慕的福利和特權(quán)。
這可是北鎮(zhèn)撫司,比那南鎮(zhèn)撫司都要高上一級。
再加上馬升是指揮使欽點的,日后在錦衣衛(wèi)中的日子,絕對要好過不少,不會存在那種穿小鞋的長官。
“都是貴人賞識?!?
眼睛看著左天問離去的方向,馬升的目光逐漸變得堅定。
“走吧,今日我?guī)阍僮咭槐榫┏?,日后這巡城的任務(wù),就要你自己一個人了。”
將地上的燈籠撿了起來,馬升沖著自己身邊地小兵說著。
他能夠成為錦衣衛(wèi),指揮使這提拔之恩,他無論如何都要記在心里。
另一頭,左天問朝著景豐樓的方向走去,四虎跟在左天問的身邊,沉默不語,一直在思考著左天問的用意。
剛剛那名巡城官他們也沒看出來什么特殊的地方,怎么就被指揮使給看中了呢?
一直沉默不言的四虎,讓左天問轉(zhuǎn)過頭去看了看,在望見這幾人臉上疑惑的神色,左天問笑著開口。
“怎么,還在疑惑我為什么看中那名巡城官嗎?”
“屬下不敢,老祖宗的做法一定有著老祖宗自己的道理?!?
聽著左天問的話,四虎面色皆是一邊,全都停下來弓著身子回答。
他們說好聽點是屬下,但實際上,他們也只不過是左天問這頭猛虎牽著的惡犬罷了,惡犬只要聽話就好,隨意揣測主人的想法,這不是一頭忠犬該做的事情。
“無妨!”
隨意的擺了擺手,錦衣衛(wèi)現(xiàn)在可以說都是他的人,對于自己人,左天問從來沒有那么苛刻。
“你們都以為那馬升平平無奇,但是真要說混戰(zhàn)起來,現(xiàn)在這么多的錦衣衛(wèi),想要拿下對方,怕是損失慘重?!?
輕聲說著,左天問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
“大人?!?
聽著左天問的話,在場的錦衣衛(wèi)心中都有些不忿,他們這些北鎮(zhèn)撫司的錦衣衛(wèi),可都是精銳好手,更何況還有這么多人,能在那巡城官手上吃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