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也只不過是一個正七品武師的修為,最多就是個小旗官的實力,怎么可能那班厲害。
看著這幾人臉上的神情,左天問搖了搖頭。
“日后,你們看看就清楚了。”
沒有過多的解釋,等到那馬升在錦衣衛里面呆上一段時間,他們就清楚情況了。
在這個時代,能斬殺那么多的敵寇,可都是用自己的雙手一個一個砍出來的,尤其是在那樣混亂的戰場之中。
能夠斬殺六十八名敵寇,還安穩的活到現在,回到京城。
這馬升遠遠沒有看上去那么簡單,輕敵之下這些錦衣衛絕對會在對方的手中吃個大虧。
尤其是這馬升,戰場中下來的,最擅長的就是這種多人混戰,錦衣衛人多是沒錯,但是何奈人家經驗豐富啊。
摸著自己的下巴,左天問腦海里面在思索著另外一件事情。
這小小的巡城官都能有著這樣實力,看來軍中的情況,其實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上不少。
左天問原本以為,整個大明的軍隊都有些積弱不堪,一直在苦苦支撐而已。
但是現在看來,打的勝仗不多,這些功勛貴族和東陵君子要占據一大部分的責任。
胡亂指揮,克扣軍需軍餉,這樣的情況,怕是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嚴重許多。
不然按照這些士兵的實力,絕對不會將遼東戰場打成這個鬼樣子。
勛貴,東陵君子。
眉頭緊皺,想明白這些,左天問看著自己不遠處的景豐樓,面色變得更加的不好。
他是軍伍出身,按照這身體本來的情況,也跟軍伍有著不小的關系,左天問的便宜老爹,左謹言也同樣是軍伍走進錦衣衛的。
按照祖輩的情況,左天問的家里,也能夠扯得上半個勛貴世家。
只不過是在軍伍里面打出來的那種勛貴而已。
正是跟現在這些貪婪的祖輩勛貴站不到一起去,才被萬歷信任,坐上了錦衣衛指揮使的職位。
這些家伙越是虧待軍伍中人,左天問的心中就越不爽利。
打仗,靠的都是這些大頭兵,他們竟然連這些大頭兵的東西都敢貪。
著實是該死!
“你們說曹家的人,已經進去了是嗎。”
看著燈火通明的景豐樓,左天問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這景豐樓越發的恢弘,就代表著他們在軍營之中貪的就越多,對于士兵的打壓和克扣也就越厲害。
兵只是個大頭兵,又是遠在遼東,除了默默的忍受著這些家伙的欺壓,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可能。
就連馬升那種本事,都只能夠當一個普通的巡城官,就能夠看出來。
這遼東戰場殺敵無數的強兵,只能夠成為一個最受窩囊氣的巡城士兵。
遼東那些,在戰場上廝殺的士兵,又能好到哪里去,怕是比那馬升還要凄慘數倍。
左天問問話的是沈煉他們那些人,一直盯在這里的錦衣衛,他們知道的最清楚。
幾人中為首的盧劍星走了出來,單膝跪在左天問的面前。
“稟老祖宗,曹家的人剛剛走了進去,我們兄弟幾人,親眼看到曹家的管家帶著仆從進去的。”
“進去就好。”
聽到這話,左天問臉上掛上了肆意的笑容,只是這笑容,看得人身體發寒。
揮了揮手,左天問身旁的似乎都是明白的點了點頭,目光望向了自己身后的眾人。
一瞬間,無數的北鎮撫司錦衣衛抽出了自己手中的繡春刀,一轉眼就將這景豐樓給圍了起來。
“干什么,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黑暗中涌出的無數人,讓景豐樓門口的小廝看到,面帶怒意的呵斥起來,這景豐樓一直都是達官貴人消遣的地方,連帶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