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左天問想的還要嚴(yán)重許多。
天啟從小就受到妖魔蠱毒的摧殘,身體可以說是非常的脆弱。
所以一開始,左天問詢問的便是天啟還能夠支撐多久,想讓重陽宮的這些道長將天啟治好,左天問沒有那般的奢望
但是,勉強能熬過這個冬天,也已經(jīng)是出乎左天問的想法了,事情,竟然到了這樣地步。
不死心的深吸了一口氣,方才的話,左天問知道不可能,但還是忍不住的向問出口來。
不過這幾名道長,并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站在那里,似乎有著難隱之言。
左天問都愣住了,他們這情況,難道,真的有辦法?
左天問看著面色沉凝的幾名道長,面色的猶豫不斷。
如果是平常人,他們回答無疑是沒有治療的可能,但是在他們身前的,是錦衣衛(wèi)的指揮使。
如果被錦衣衛(wèi)的人知道,他們幾人說的話語不實,恐怕整個重陽宮都會遭災(zāi)。
但是……
站在左天問身前的幾名道長,雙眼之中都是透露著無奈,左天問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壓迫感太強了,讓他們幾人的都是膽戰(zhàn)心驚。
能夠根治天啟妖魔蠱毒的方法,聽起來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他們?nèi)藢⑦@話語說出來。
就怕這左天問一怒之下,覺得他們?nèi)耸窃趹蛩Ψ剑綍r候怕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左天問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三名道長的心思。
畢竟他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根本沒有什么遮掩。
臉上露出了和善的笑意,只要有辦法能夠治療天啟,對于左天問來說,這幾人說的話語有些問題,他也不會太過于在意的。
不過這話,左天問是不可能說出來了。
不給這幾名道長一些壓迫感,誰知道他們?nèi)苏f的話語,是不是在哄騙自己。
這世上的東西無非就是威逼利誘,既然威逼用過了,還有利誘這一招沒動呢。
“朝廷有一筆撥款,想要幫助道家休整廟觀,為三清上仙重新塑造雕像,如果不出問題的話,這筆錢可能會落在重陽宮的頭上。”
左天問笑瞇瞇的看著面前的三名道長,自己這話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
如果他們說出了可行的方法,左天問口中的這筆錢,自然能夠不出問題的落在重陽宮頭上。
反正這段時間,抄了不少朝中大臣和勛貴世家的府邸,錢財還算是充裕,給國庫中補充了一些財產(chǎn)。
給重陽宮一些資助,難度并不大,就當(dāng)是他們這么多年,一直在為天啟做事的報答了。
但,這三個家伙要是說的話語完全不靠譜的話……
這筆錢不僅沒有了,重陽宮后續(xù)會如何,也可能會是兩說。
重陽宮的后續(xù)是好是壞,就要看左天問面前的這三位道長,究竟是怎么說了。
哪怕是寒冷的冬日,長亭外風(fēng)雪呼嘯,但是站在左天問面前的三名重陽宮道長,額頭上不知覺中,已經(jīng)冒出了汗水。
說實在的,面對這位錦衣衛(wèi)的指揮使,比面對天啟陛下的壓力大很多。
至少,天啟的身上,不會擁有左天問如此濃厚的血氣,那股殺意毫不遮掩的散發(fā)出來,讓他們幾人的心思,都有些不敢轉(zhuǎn)動。
身子更加低了一些,這三名道長聽到左天問的話,知道今日這事情怕是沒辦法糊弄過去,只能夠恭敬的開口。
“大人,其實辦法有倒是有一種,不過想要辦到的難度,無異于的登天。”
聽到這幾名道長的話語,左天問的心中一喜,果然還有辦法。
“但說無妨。”
“陛下身上的這東西,是薩滿教的祭司弄出來的,雖然我們道家的法術(shù)也有辦法對付,但是也只能是在蠱毒剛種下的時候,強行剝離出來。像陛下這種根深蒂固的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