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將軍并沒有什么大礙,后金用的是混合毒霧,需要三種藥物摻雜在一起才行,所幸,對方才剛剛噴灑了其中的一種,就被提督大人發現了!”
大夫檢查了一邊袁崇煥的身體,在觀察了桌子上放著的藥粉,松了一口氣。
這毒霧是混合藥劑,最開始的藥粉味道與他煎制的中藥味道很像,所以這才導致了大家并沒有在意。
幸運的是,這事情很快就被發現了,才沒有導致事情更嚴重下去。
這種藥粉,可以漂浮在空中不斷地擴散。
當三種藥劑完全混合在一起,被人體吸入之后,在血液之中會產生極為劇烈的反應。
等到那個時候,就算被發現了,他也有些無力回天了。
恐怕,整個經略府都會出現問題。
一想到這里,那醫生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打顫。
經略府淪陷了,基本可以說是整個遼東戰場就淪陷了。
大夫將擺在座子上的東西收拾了起來。
聽到沒有問題,孫承宗和熊廷弼,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這是最好的結果。
“哦!對了,袁將軍現在需要靜養,各位大人最好小聲點才好。”
眼睛從熊廷弼和孫承宗的臉上掃過,這名大夫神情上沒有絲毫的畏懼。
沒有人愿意得罪大夫,尤其是在這遼東戰場,這是大明軍隊中的寶貝。
所以這大夫,才會說出如此大膽的話來。
他從來只會站在病人的角度去想。
在場的幾人,對于這大夫的話語也并沒有在意,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
孫承宗在看到袁崇煥沒有問題之后,就沒在這里多做停留,左天問帶來的物資全在遼陽,后續也會有不少的,有很多事情還需要他去做。
至少如何分配安排這些物資,給附近的城池,需要孫承宗弄出一個方案,給左天問參考。
熊廷弼也是看了看左天問和袁崇煥,最終離開了這里。
遼陽城池進入刺客的事情,他肯定要負責任,但還不是現在,此刻讓遼陽再一次穩定下來,才是他這個遼東經略該做的事情。
兩個人都出去了,房間里轉眼間就只剩下了左天問和袁崇煥。
躺在床上,此時的袁崇煥渾身上下綁滿了繃帶,根本無法動彈。
“左大人來的還真快。”
嘴上忍不住調笑了一句,躺在床上的袁崇煥,只能夠用余光來看左天問。
“努爾哈赤情況怎么樣了?”
雖然左天問從馬升打探的消息中了解了一些情況,但顯然,并不如直接來問袁崇煥這個參與者,來的清楚。
“那個老家伙,絕對活不下去!除非薩滿教的那個祭司自己不想活了!”
聽到左天問的話語,袁崇煥的臉上充滿了自信。
“我親手把那家伙的胸膛破開的,心臟都已經被我斬開了一道口子!他當時還能喘氣,那是旁邊的親兵拉得夠快!”
語氣十分的狠戾,雖然袁崇煥此刻身上的傷勢嚴重,但是這一切全是他在交戰時候,硬懟出來的。
努爾哈赤活不成了,左天問在聽到袁崇煥這么說的時候,心中就已經做出了定論。
斬開了心臟,這種事情,就算先天高手在都沒辦法解決,更不要說,努爾哈赤本身,就被炮火打中,身受重傷。
除非就如同袁崇煥所說的,后金的那位薩滿教祭司自己不想活了,通過薩滿教獨有的生命獻祭,將自己的生命力與努爾哈赤的互換。
自己死,努爾哈赤活。
不過這種事情,在薩滿教是不可能存在的。
薩滿教的教義是供奉天神,薩滿教祭司的生命是屬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