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靈的,努爾哈赤還不夠擁有這樣的待遇。
“看看這東西!”
躺在床上的袁崇煥,費力的抬起了自己的左手,這個時候左天問才發(fā)現(xiàn),袁崇煥的床邊上,還放著一個干枯的手臂。
明顯是經(jīng)過生石灰腌制,這枯燥的手臂,看起來就像是風干的老樹枝。
“這是努爾哈赤的!”
呲著牙說著,袁崇煥的臉上一陣扭曲,抬動手臂給他的身體帶來了劇烈的疼痛。
“他奶奶的,聽說努爾哈赤喜歡將自己的對手做成干尸,當做自己的戰(zhàn)利品,現(xiàn)在勞資也跟他學這一套。”
看著袁崇煥的模樣,左天問搖了搖頭,這家伙……
“行了,好好休養(yǎng)吧,努爾哈赤出了問題,后金的局面肯定會更加的緊張,對我們來說,是個好機會。”
對著袁崇煥說了一聲,左天問也不指望現(xiàn)在這家伙能做什么事情。
或者說,袁崇煥能夠解決努爾哈赤,已經(jīng)超出了他原本需要做的事情。
對于整個遼東戰(zhàn)場的情況,都產(chǎn)生了影響。
不過袁崇煥似乎沒有理會左天問的話語,依然在甩動著手中的那個干枯手臂。
但是并沒有堅持多久,努爾哈赤的臂膀就從袁崇煥的手中掉落。
左天問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好家伙,這家伙疼暈了過去。
“……”
看著袁崇煥這副模樣,左天問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不過昏過去了也好,至少這家伙能消停一會兒,好好休息。
慢慢的離開了房間,門口,熊廷弼正站在那里等待著。
“有什么事嗎?”
看著恭敬的站在門口的熊廷弼,左天問輕聲問道。
身為遼東經(jīng)略,此刻的熊廷弼應該將整個遼陽的城池整頓一番,然而此刻站在這里等著他,肯定是有什么動作,需要自己同意才行。
“明日,是對后金發(fā)起總共的絕好機會!”
抬起頭望著面前的左天問,熊廷弼的眼睛里面散發(fā)著精光。
果然!
心中暗道一聲,不過左天問倒是極為詫異的看向了熊廷弼。
主動要求發(fā)起總攻,這樣的做法,與左天問對這位遼東經(jīng)略的印象,有著很大的不同。
如果不是氣息沒有變化,左天問甚至都會懷疑,自己面前的這熊廷弼,是不是別人假冒的了。
谷/span不過在聽完熊廷弼給自己的解釋之后,左天問就開始理解了,為什么對方會這么說。
準確的來說,熊廷弼并不是防守類型的將領,他與袁崇煥一樣,都有著極強的攻擊性。
只是,這兩者之間的攻擊性表象,有著明顯的不同。
熊廷弼,說好聽一點,叫做會隱忍。
要是說的直白,那就是叫做茍。
而且絕對是茍王這種類型的,沒有超過百分之百的把握,這家伙不會貿(mào)然進攻。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死。
這句話大概能夠形容出熊廷弼的風格來。
原本,按照熊廷弼的構想,是依靠著大明現(xiàn)在強大的后勤供給,聯(lián)手遼東的四座防御城池,形成一張強有力的防御線,通過不斷地消耗戰(zhàn)爭,將后金活生生的托在這里。
今年的冬日會十分的難熬,所以后金一定會攻打大明的城池,以此來尋找新的希望。
只要遼東的戰(zhàn)線,能夠守住,不斷地消磨后金的隊伍。
人口的不斷消減,損耗減少,能夠讓后金一直徘徊在崩潰與不崩潰的邊緣線上,后金在冬日里的生存壓力,一直在極限邊緣來回行走。
只有這樣不上不下的情況,才能夠保證后金不在完全發(fā)狂的情況下,攻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