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臥病在床,仍然不可小覷。臣回去后,會加緊進攻,一定拿下潼關(guān)。”
安祿山聽了,不滿意道:“你慢些攻打,朕有的是時間等你。”
“陛下……臣有罪。”崔乾佑撲通一聲跪下。
“哼!你有罪?不,朕看是朕的過錯,用人不當(dāng)!畢竟你能力有限,連一個疾病纏身的老將都對付不了,朕還派你去。”
“陛……陛下……”崔乾佑手都在抖。
“父皇。”安思霖站了出來,“哥舒翰固然是疾病纏身的老將,但潼關(guān)到底是天下第一雄關(guān),短時間內(nèi)難以攻破。如果不施展巧計,很難攻破。”
“你有計策?”
“是的。”
安祿山立刻揮退眾人,只留下安思霖和崔乾佑。
連安慶緒都不得不退下。
等眾人退下,安祿山問道:“丫頭,你計策就說。”
安思霖道:“父皇還是唐廷臣子的時候,楊國忠為了對付父皇而拉攏哥舒翰,如今父皇已登基稱帝,哥舒翰對于楊國忠來說,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反而危險的存在。”
一般人都不敢提安祿山以前是大唐臣子,只有安思霖隨便說。
安祿山不僅不生氣,反而問道:“你的意思是,楊國忠忌憚哥舒翰手里的兵馬?”
“不止于此,他還害怕哥舒翰反手來個武力逼宮,畢竟父皇當(dāng)時起兵的口號是,清君側(cè),誅楊國忠。”
安祿山成竹在胸,不禁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