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后來有人貪圖馬廄的東西,才拿走了此物,而不是妖僧作案時攜帶的。”付玉玲問道。
“動動你的小腦子,馬廄里面會有貴重的東西值得別人去拿嗎?”
“這倒也是。”付玉玲尷尬地笑笑。
這是一件什么東西,要使得妖僧將其帶來現場,然后又將其帶走呢?
妖僧的法寶?
還是作案的工具?
還是別的什么東西?
陳牧思索了許久,沒有任何依據可以讓他下結論,他只好將其在本質上記錄下來,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陳牧,你快過來!”付玉玲喊道。
陳牧沿著馬廄的邊緣,來到了付玉玲身邊。
“你看,那是什么?”付玉玲指著那曾經擺放過直角物件附近的位置說道。
陳牧定睛一看,竟然在直角血跡缺口旁邊發現了一小縷毛發。
它被干草壓在了下面,只露出了半厘米長短。
先前在另外一個角度,陳牧的視線被干草遮住了,所以之前一直沒有發現這一縷毛發。
陳牧利用體內真氣,隔空超控著那一縷毛發。
“嗖!”
將這白毛吸到了兩指之間。
這毛發被血染成了紅色,但被干草壓住的那一截沒有染血,可以得知這毛發原本是純白色的。
“白色的毛發!”陳牧看著手中的毛發,疑惑了起來。
質地很柔軟,不像馬毛。
說明應該是妖僧一伙留下的。
但是也不像人的頭發啊!
“給我看看。”付玉玲伸手拿過毛發。
她拿在手中認真地打量了這白毛一陣。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
只見她長大了嘴巴,驚恐地扔掉了這一撮白色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