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客棧中的三人看到付玉玲背著臉色慘白的陳牧回來時,都嚇了一跳。
“大小姐,陳大哥這是怎么了?”
付玉玲將陳牧放倒在床上,之后將遇到護法和與之搏斗的事情告訴了三人。
“怪不得凌風城的百姓都不敢談論妖僧案,想不到光是一個護法就這么厲害。”付詩詩心驚地說道。
“收拾東西,此地不宜久留。”
很快,付玉玲就帶著幾人離開了客棧。
他們避開了人多的地方,專門挑小巷道走。
一路來到了城南一件不起眼的客棧,重新再次安頓下來。
付玉玲為了照顧陳牧,不得不再和他開同一間房。
“之后不能再掉以輕心了,不到萬不得以,不要暴露行蹤。”付玉玲囑咐幾人道。
“是,大小姐。”
“出門的時候,戴著斗笠,蒙住面。返回時,要留意有沒有人跟蹤。”
“知道了。”三人點了點頭,離開了這間屋子。
陳牧之前雖然清醒了一陣,但是很快就又陷入了昏迷。
這就是嚴重透支真氣帶來的后遺癥。
一旦體內真氣用盡,再想施展法術,就得損耗自身精血。
陳牧的赤鳥斧本就消耗巨大,所以陳牧身體的精血損失十分嚴重。
若是不第一時間治療好,恐怕會留下隱患,毀了道基。
付玉玲將療傷的丹藥拿出來,喂陳牧吃下。
又捏碎了許多霞玉,捏碎后通過自己的掌心傳遞給陳牧。
這種治療頗為消耗心神,持續(xù)了兩個時辰,陳牧的傷勢才有所好轉。
付玉玲的身體都有些虛弱了,感覺腦袋暈暈沉沉的。
然而此刻的陳牧,卻感覺自己在做一場美夢。
夢中,他回到了地球。
他深處在一個全是海綿的池子里,周圍都是軟軟的海綿包圍著自己。
好不舒服!
他不時用手捏這些柔軟的海綿,然后在里面蹦跶,身體不停地蹭,開心得像一個孩子似的。
這池子很暖,將他這個人包裹著,舒適無比。
“好軟和。”陳牧呢喃一聲。
許久。
從昏迷中醒來過來。
陳牧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人摟著,很舒服的感覺,和夢中一般舒服。
他輕輕轉過頭,嚇了一跳!
“付玉玲!”陳牧驚叫道。
付玉玲被陳牧的叫聲驚醒。
正揉著惺忪的睡眼。
突然看到陳牧近在咫尺,接著一愣,自己竟和他躺在一張床上!
“啪!”
一巴掌打在陳牧的臉上。
“陳牧,你對我做了什么?”付玉玲怒吼道,從床上起身。
“我醒來就看到你摟著我!”陳牧捂著臉委屈地說道。
付玉玲低頭一看,自己的衣衫完好。
這才想起,是自己做完治療太過勞累,不知不覺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明明是你非禮我!”陳牧惱怒道。
“我非禮你?”付玉玲無言以對,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
“難道不是嗎?你趁我受傷,就想和我雙修!”陳牧慢悠悠地從床上坐起。
“滾蛋!”
“怪不得我說晚上做夢,怎么那么軟和。”陳牧突然顏色色瞇瞇地盯著付玉玲,仿佛要將她看穿了一般。
“你給我住口!”付玉玲滿臉通紅。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
兩人馬上整理好衣服。
“請進!”
推開門,三個同伴走了進來。
“陳大哥,你身體好啦?”黃霖笑道。
“嗯,我天賦異稟,沒那么容易死。”陳牧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