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大小姐。”付詩詩突然轉頭看向付玉玲。“你怎么臉那么紅,是屋里太熱了嗎?”
付玉玲搖了搖頭。
“不是屋里太熱了。”陳牧笑呵呵道。“是你們陳大哥我太熱情了,付大小姐承受不住。”
唰!付玉玲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
她咬牙切齒地看著陳牧,臉紅得快滴出血了。
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回應,免得越描越黑。
好在三個同伴都不知道陳牧在說什么,一臉茫然的樣子。
“案件有什么進展。”付玉玲轉移話題問道。
“陳大哥,昨晚你受傷,所以沒來得及說。”劉興笑道。
“我們確實有所發現。”黃霖說道。
“哦?”陳牧心中一喜。
“昨日,多虧了陳大哥給的霞玉,我們才打通了關系。城主府的管事讓我們查閱了凌風城百姓的檔案和卷宗。起初,我們一直在找這些人的事跡,還有他們的家族背景。但是比對了很久,都沒有發現死者有任何像似之處。”劉興說道。
“不錯,這些人祖上很多代我們都查了,并沒有發現他們之間的聯系。直到黃霖注意到了這些人的生辰,才漸漸有了眉目。”付詩詩說道。
“是嗎?”陳牧看向了眉心有兩顆紅痣的黃霖。
“我自幼學習過風水易術,所以對人的生辰比較敏感。”黃霖笑了笑說道。
“他們生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陳牧皺著眉頭問道。
“他們所有的人,都是在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黃霖說道。
“……”陳牧沉默了。
“不僅如此,他們的雙親也都是純陰之人。”黃霖繼續說道。
“什么?”陳牧有些愕然。“你是說,妖僧的目標,是純陰的夫婦生下的純陰之子?”
這妖僧到底要做什么?
這是幾個人同時發出的疑惑。
“會不會是要用這些人進行修煉?”黃霖說道。
“有可能,世間確實有這樣一些陰邪的功法。”付玉玲點了點頭。
“暮天宗的高層不插手此事,這妖僧又練此邪異的功法,難不成暮天宗和邪宗也有牽扯?”劉興說道。
付玉玲狠狠地瞪了一眼劉興,她可是暮天宗五峰之一的大小姐,怎可讓人說暮天宗的壞話。
劉興被瞪得縮起了脖子,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馬上退到一邊乖乖閉上嘴巴。
“陳牧,你覺得呢?”付玉玲問道。
“我總感覺不是修煉功法這么簡單。”陳牧想了想說道。
“何出此言?”
“照理所,修煉功法最忌諱被人打擾,而妖僧選擇的地方,比如碼頭邊上的馬廄,一到清晨便會漁民和百姓涌入,絕非一個修煉的好地方。”陳牧分析道。
其他人聽了點頭贊同。
“那妖僧會不會是在那里取了人的血,之后再到別處修煉?”付玉玲問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陳牧說道。
“陳大哥,我們現在已經了解妖僧作案的目標群體了,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劉興問道。
“你們再去一趟城主府,把凌風城中,符合妖僧目標的人全都給找出來。也就是此人是純陰之人,且父母也是純陰之人。找到所有的目標,然后我們只需要跟著這些目標妖僧就會自動送上門來。”
“好,我們這就去!”
陳牧還將儲物袋中,瞎爺那里得到的兩件法寶,一個紫色圓鎖和一個晶石方盾交給了他們防身。
陳牧害怕妖僧一伙找到他們頭上。
自己只留下了那柄赤鳥斧,這斧子攻防一體,可以做武器也可以當盾用。
“多謝陳大哥!”幾人開心地連連道謝。
想不到這陳大哥出手如此闊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