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臉色無比蒼白,似乎深受了重傷。
若不是付詩詩上前將其攙扶住,恐怕他此刻馬上就要倒在地上了。
同時,地上的陣法也大功告成。
只見這方圓兩丈的空地,一個奇怪的碩大的符文似乎要按耐不住沖出地面。
幾人都被驚得連連后退。
這陣法中,蘊含著一股奇異的能量。
似乎像人的心臟在跳動。
還沒等眾人仔細查看,忽然,一股能量直沖天際。
轉而,整個陣法恢復了平靜,似乎一切都沒有變化過。
“剛才是不是有什么東西沖上天了?”劉興一臉懵地問道。
陳牧搖搖頭,他似乎感覺剛才有些眼花,也不知道情況。
“陳大哥。”黃霖用微弱的聲音喊道。
“你好好歇著吧,剩下的交給我們。”陳牧安慰道。
“我大概知道那白毛老頭背后那片毛發是什么情況了。”黃霖說。
“哦?是什么?”陳牧挑了挑眉毛。
“是寄身獸。”黃霖說道。
陳牧顯然不知道寄生獸是什么。
“怪不得我覺得眼熟。”付玉玲忽然說道。“我以前看過我爹的雜談,里面就有記載過寄生獸。這是一種將妖獸寄生到人身上的變態行為。凡是被妖獸寄生,這妖獸就會源源不斷地吸食他,這個人的外貌巨會逐漸獸化,所以那老頭才會長滿白毛。而當初,想必那寄生獸就是寄生在白毛老頭的背部。所以,妖僧他們才會去取走寄生獸。”
“這樣做的好處是什么?”陳牧問道。
“額……”付玉玲尷尬地笑笑。“當時沒看完我爹那本雜談。”
“你……關鍵時候掉鏈子。”陳牧沒好氣地說道。
“陳大哥,這寄生獸最初并不是妖獸。”黃霖糾正道。“寄生獸最初只是普通的動物,在施法者用靈藥和法術讓其寄生在人類身上后,這動物才會化成妖獸。”
“這妖僧就是為了得到這寄生獸,它很強大?”陳牧問道。
“不。”黃霖搖了搖頭。“恰恰相反,寄生獸往往是最弱的妖獸,畢竟這是后天轉換成的妖獸。所以,寄生獸往往只是具有妖獸某種屬性,但是實力卻很弱。所以,很少有人會去修煉這種法術,而且還要花費各種靈草靈藥。也正因如此,寄生獸逐漸消失在修仙世界的視野中,慢慢被人遺忘。”
“這我就搞不懂了,那妖僧折騰這來作甚?”陳牧越聽越迷糊。
妖僧大費周章,搞出個寄生獸,但是寄生獸又很弱,這不是褲襠里撒鹽,閑的蛋疼嗎?
“雖然往生陣的作用我不清楚,但是以我對陣法的研究,這妖僧恐怕是要用這寄生獸做祭品。”黃霖說道。
“這寄生獸有何特別之處,可以作為祭品?”
“這寄生獸實力確實很弱,不過它由于他寄生在人類的身上,吸收人的精氣神,所以寄生獸有別于其他妖獸。它既有獸性,又有人性。妖僧有可能就是看中這一點。”黃霖解釋道。
“原來如此。”眾人恍然大悟。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強大的氣息忽然降臨了下來。
“是誰闖入了老夫的屋中!”
這聲音冰冷低沉,卻震耳欲聾,將陳牧等人嚇了一大跳。
他們慌亂中,抬起頭來。
只見天空中,收尸人一身黑袍,枯干的臉上布滿了陰郁。
他手持一把長鐮,如同死神般凝視著下方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