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羽自持清高,傲慢無比,不愿聽從墨非的安排去求孟良凡。為了達到目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以霜兒做要挾,威脅孟伸出援手。奈何孟救出霜兒以后,對他的所作所為極為不滿,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出手幫他。一番說辭以后,囚羽徹底被激怒,竟誤傷了自己的親生女兒。知道真相以后,囚羽不能自已,最后得了失心瘋!孟表現得格外冷靜,可是冷靜的背后,他恨不得把囚羽千刀萬剮。提修勸眾人,提修說,霜兒這樣,她也很難受,只是霜兒已經這樣了,殺了囚羽也于事無補,這個時候,對囚羽來說,最大的疼苦,莫過于活著,與其讓他一了百了的死了,不如讓他活著。眾人聽了,只不過是搖頭嘆氣!霜兒被送回潘洛斯圣殿以后,提修留在彼岸花澗照顧囚羽。
就這樣過了好幾天!眾人想要救回霜兒,可是那有那么容易!祝清婷只能穩住霜兒最后一口元氣,由于霜兒還小,失了靈檀,又是生死邊緣,無法忍受鏡術生筋長肉帶來的痛苦,所以只能僵持著。即便霜兒能夠忍受痛楚,最終都會變成植物人,更別說能夠醒來!眾人殫精竭慮,想盡一切辦法,又問博聞強識的窮書,仍然毫無頭緒!“都怪我沒有保護好霜兒!”孟很自責。
洗靈池海的波濤不急不慢,死氣沉沉!風吹動細葉梢柳,祝清婷忐忑不安。
“婷婷,我知道你擔心霜兒,別著急,會沒事的”祝清婷渾身出冷汗,一直發抖。孟以為是她精神太緊張,便安慰她。剛剛安慰了兩句,祝又哭了起來,孟只能什么都不說了,將她抱在懷里。
“婷婷,你是不是發燒了,身這么冷?”
“我不知道,只要一閉上眼睛,我就能看見一片咆哮的大海,還會聽到鎖離的哭泣”
“鎖離?”
祝清婷打著哆嗦。
“我不知道,鎖離是不是在怪我,怪我沒有保護好霜兒!”
“不會的,鎖離不能遷怒于你!如果她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大意了!”
彼岸花澗的彼岸花枯萎不振,透著強烈的戾氣,一眼望去,好不荒涼!
只聽那玉洞簫的簫聲拂過這荒涼大地,風所帶來的嘶吼,也是一片怨聲載道。朱雀東飛西撞,難以平靜下來,提修在這里,已經幫了他四天四夜,精疲力盡,再也吹不動了!
“提修,你沒事吧!”
良祝二人早已來到彼岸花澗,將提修扶起來。
提修說:“囚羽不停的發瘋,一定是鎖離不停的向他發怒!我盡力了,霜兒怎么樣了?”
二人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辦法。
“小凡,我控制不住它了,玉橫要飛出來了”祝清婷說。
就在此時,祝清婷掌印中的玉橫子還是飛了出來。那玉衡頓了半秒,便頭也不回的朝著彼岸花澗的小溪飛去。
三人見到這般,馬上追了過去。
只見那玉衡放出電光,源源不斷吸收彼岸花澗那些彼岸花的戾氣。就像打了氣的氣球,突然變大數倍,緊接著,掃著玉橫尾巴,朝著塢子神樹樹根下的彼岸花澗打去,頓時激起數道幾十米的水柱。
只聽一聲玉碎的聲音,那水柱末端便落下一個被塢子樹神樹根藤蔓包裹的水晶棺材,棺材蓋被擊飛,棺材里又飛出一根玉橫,玉橫和玉橫毫無感情的相撞,決然破碎!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朱雀囚羽也莫名停下了暴動,只聽他喊了聲鎖離,身邊的青冥藍火劍也隨之化成碎塊,掉落在地。
很久以前,囚羽將青冥藍火重劍一分為二,和鎖離各持一柄,寓意劍和劍互鳴!鎖離深愛著他,也將玉橫子一分為二,各持一塊,寓意永不分離!如今,玉橫子和青冥藍火劍同時碎裂,化為腐朽!朱雀囚羽突然驚醒過來,他霎時明白,鎖離再也忍受不了他,和他訣斷了!
且說那玉橫子碎裂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