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的問題,十五年前有關于允不允許販賣女子為奴的事兒我與伏后討論了很久,不得已才決定販賣異國女子為奴,其實就是為了釋放那些不太好的欲望。”
“你覺得洛陽城的底層百姓生活凄慘,說白了是因為來洛陽打工的人太多了,人數比現在少一半你再看看,生活質量馬上就能上去,什么壓迫啊,哪有壓迫啊!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來洛陽城打工啊,這過的都不是人日子了,說白了,還是因為腐敗,如果不是因為腐敗,哪來的那么多無家可歸的人啊,再說徹底一點,這是全國的腐敗都給堆積到洛陽來了,所以洛陽才黑,這是洛陽自己的問題么?你說建廉租房也好,提高最低薪資也好,勛貴就這么多,消費能力工作崗位就這么多,待遇越好,來的人就會越多,越多就越卷啊,卷來卷去,不超過三年,你今天為他們爭取來的一切全白忙。”
“所以……腐敗是根治不了的么。”
劉協也只能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答案,我能做的,也只有以勛爵,和洛陽徙陵制度,將腐敗進行制度化公開化合法化,也許有能根除腐敗的制度吧,但我是沒想到,這個任務可以交給你,你還年輕,未來還長著呢,可以慢慢想。”
說著,劉協拍了拍劉禪的肩膀站了起來。
“這世上事啊,從來都是知易行難,你以為,你現在在洛陽搞的風風火火的,這思想輸出就這么簡單?你呀,先別研究勛貴腐敗的問題了,有時候人得認命,好些個問題本來就是無解的。”
“用不著太較真,也用不著為后世子孫太過擔心,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能保證我這一代,你這一代,出兩個明君圣主其實就已經很好了,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若是真有一天后世子孫不肖,致使百姓生靈涂炭,大漢國祚不穩,那也是時運如此,該著有此一劫。”
“我啊,看開了。”
“哎呀,你既然決定不回去,依舊以鬼帥的身份行事,那我,給你找個對手?”
“什么?”
“你真以為,鬧革命是這么容易的事情么,王朗一心請辭,我又一直沒表態,王異更是一直就知道鬼帥就是你,壓根也沒人跟你出過招,這要是在東吳,哪能這么容易啊。”
“父皇是要親自與兒臣過招么?”
“你高看我了,我沒這兩下子。”
“…………”
“你要是真不打算回來,我可就暫時讓郭奉孝重新接管校事府了啊,做好準備吧,再如何光明的前途,終究需要走過曲折的道路。”
“非暴力不合作,四個時辰工作制,想得可是真美,孫策要是這么容易就能被搬倒他就不是孫策了。”
劉禪聞言,鄭重道:“父皇讓郭奉孝放馬過來便是。”
“打贏郭奉孝之前不許再見毛氏啊。”
說完,劉協就走了。
劉禪則一個人失神地盯著眼前沒喝完的半杯茶,只覺得腦子依然很亂。
怎么每次跟父皇聊天信息量都這么大呢?
沒等他捋順清楚今天的談話內容呢,肩膀一沉,卻是劉協又回來了。
揮揮手,讓所有人都滾蛋,坐在劉禪的身邊問道:“我還是忍不住再跟你聊聊正事兒。”
“父皇請說。”
“那毛氏,你是認真的么,你確定她真的沒懷孕么。”
“…………”
“你幫我想想,我怎么跟你媽說啊,她到現在可是都還不知道鬼帥就是你,好家伙你人我沒給她領回去,倒是領回去一個兒媳婦,她不得干我啊。”
劉禪卻是哭笑不得。
“再說你看她那性子,咱家里雖然確實有草原可以讓她可勁兒的禍害,可這真找一匹野馬,也有點太那個了吧,關鍵是她還不允許你納妾,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