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打不過那個山神!”
這一句拉仇恨的話就非常有效了,靈磯子的表情瞬間冷漠下來,殺氣噴薄,很恐怖。
“這算哪門子理由,有本事去青云路,我一個可以打死這樣的山神一百個。”
“但是在地上你打不過他。”李肆重復(fù)了一句,表情很真誠。
“特馬的,我為什么要在人間道與他打?陳秉真,你有問題!不,你根本不是他!”靈磯子爆發(fā)了,一招,就制服了李肆,因?yàn)樗緵]反抗,反抗也沒用。
不過下一刻,畫面終止,魚生死了,真實(shí)的歷史也因此暫停。
李肆重歸墓園,不出所料,陳秉真的墓碑上出現(xiàn)了裂縫,耐久還剩三分之二。
但這一次作死,真的收獲巨大。
“山神水神走的是人間路,修道士走的是青云路,另外還有一個大荒天宮,看來就是這條長河的樞紐了。”
“另外,山神,水神那么牛逼,結(jié)果在大荒天宮只能算不入流的看門狗,這些修道士倒是清貴。”
李肆有些遺憾,靈磯子分明是知曉是誰來山神的地盤搞事的,但他就不說,而且是不屑說,并且認(rèn)為陳秉真明明知道,卻還來問他,這是對他的羞辱。
就好像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卻不厭其煩,故作高深的來問我,一加一等于幾?嘿,兄弟,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一加一等于二!
艸,難怪靈磯子要懷疑自己的好友被鬼上身了,擱誰都會這么覺得的。
無聲的笑了笑,李肆轉(zhuǎn)頭就點(diǎn)了靈磯子的牌子……
三分之二耐久,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
唰……
時間推進(jìn)了,李肆化身的靈磯子終于不用在天上飛,而是在釣魚,遠(yuǎn)處,江村之中狼哭鬼嚎,能清楚的聽到餓鬼的喊叫聲。
“我好餓,我好餓……”
至于他的好友陳秉真,則是坐在船首,仰望白云蒼狗,對于眼前這種事情根本不屑一顧。
青云路七品的修道士,會管這樣的破事才叫奇怪。
“聒噪!”
李肆冷冷開口,手中的釣竿紋絲不動,“秉真道兄,這山神莫不是見我等在此賞玩,特意來敗興的?”
李肆換了個說辭,把境界抬高了n倍。
結(jié)果陳秉真根本不理會,仍舊仰望白云蒼狗,人間之種種,實(shí)在太過渺小。
這讓我怎么接?
李肆正想詞的時候,那陳秉真忽然伸出三根手指,又收起兩根,仍舊看都沒看李肆一眼,“靈磯道友,前番之事,我承你的人情,但我不是來聽你廢話的。”
李肆眨眨眼,瑪?shù)拢皇钦f好是好友的人設(shè)嗎?
“我想求一篇功法!”李肆直截了當(dāng)?shù)牡溃驗(yàn)檫@個時候說別的也沒用了。
“你,向我求功法?”陳秉真終于回過頭來,認(rèn)認(rèn)真真的打量了李肆幾眼,在看到李肆那堅(jiān)定的眼神后,終于正色,“以你家世,以你大荒之子后裔的身份,你不缺功法,所以你其實(shí)想要的是那套大荒天河御虛實(shí)感應(yīng)篇對吧?”
“我只求能借閱一遍。”
李肆趕緊補(bǔ)上,甚是謙虛,并開始變得緊張。
“一遍?”陳秉真很意外。
“只一遍,然后我就算是死,也死而無憾了。”李肆說的無比鄭重。
陳秉真無聲一笑,“行,但我只有前三篇,就給你看一遍,以一炷香為限制。”
“多謝道兄成全。”
李肆激動得大禮參拜,魚都顧不得釣了,但陳秉真根本不理睬,繼續(xù)仰首望天。
李肆接過那份功法,以最快速度看了一遍,但是,除了空白,還是空白,根本看不到內(nèi)容,但就算如此,他也沒有去詢問陳秉真,只是一遍遍的看,哪怕什么都看不到,現(xiàn)在,他也只能寄希望文明之火,歷史之書能夠給他帶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