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也不算什么。
更何況,如果真的有機會得到陳國的話,這就是本穩賺的買賣了。
“您就真的放任她……”
“隨便她,女人有的時候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我們如果什么都不理解,硬要把她綁到我的身邊來,這又有什么意思呢。”劉楚琛淡淡的收回眼,看見遲遲那邊已經是上馬車了。
他扭頭想要走了,“總該是叫她心甘情愿的,才有意思。”
他揮了揮手,“重新擬了文書送上來,說我不要錦陽公主了。”
“那……”其實里面的內容這人也是聽的清清楚楚。
但凡是武藝稍微高強一點的人,這里面的對話也是沒有避開人的,自然也就是無所遁形的。
所以,這人當然也就是聽見了遲遲說的關于紀佳的事兒。
劉楚琛笑了一聲,“紀佳這人我們可要不來。他可不是這種無所謂的公主,可以任意的就叫我們想要就要要,若是要的是紀佳,只怕是陳國皇帝又和我們沒完沒了了。”
劉楚琛眼神冷了冷,“北陰還有事要等著我們回去做,在陳國這邊耽誤的時間已然是太久了。”
那人很快就明白了這劉楚琛說的是什么了,立刻是精神一凜,然后低著頭,“是,屬下清楚了。”
那邊遲遲已經是上了馬車,整個人放松下來,她是覺得自己后背是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會兒還覺得腿腳發軟。
她不是害怕劉楚琛,只是在劉楚琛面前撒謊,真的還是有很大的壓力的。
即便是這個謊言她之前已經是在心里演練的自己都相信了,但是真的到劉楚琛面前——他那個笑面虎的樣子,好似隨時都會揭穿的樣子,她的的確確是有點感覺到心驚肉跳。
最重要的是,還要表現的云淡風輕。
這種事就是這樣,如果你往后退了一步,那么別人就是瞬間就會抓住你的小辮子,到時候你再表演的多少強勢,也已經是沒有用了。
遲遲松了口氣,然后看著阿枝,見她臉色也是極差了,就安撫的笑了笑,“放心吧,沒事。”
阿枝說,“看殿下出來的時候臉色還不錯,但是碰見的時候,手都是冰的,那個時候奴婢就開始提心吊膽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遲遲,“但是……看北陰王子那表現,又不像是談崩了。”
遲遲笑了笑,“沒談崩,只是在劉楚琛這人的面前,我少不得是要繃起精神的,這么長時間的小心翼翼,多少是有點累的。”
遲遲軟軟的靠在阿枝身上。
阿枝伺候遲遲也是有點時間了,不能說是沒有身邊伺候過遲遲,那伺候起居是她們這些近身奴婢慣常要做的事兒,但是卻很少有和遲遲有這么親密的時候。
就是,遲遲靠在她身上,她有點緊張,更多是的正襟危坐。
畢竟,在她心里,遲遲就是天上的仙女呢,這會兒竟然是靠她這么近。
“殿下……”
“我有點累。”遲遲的聲音似乎是從天上飄過來一樣,真的是輕飄飄的。
“對付劉楚琛這件事,我原本不想做,我想放任隨意自由也就好了,但是……但是我不能這樣。”
她迷迷糊糊的就好像是要睡過去一樣,“因為我已經不是之前的我了,如果是之前孑然一身的我,似乎怎么做都可以,但是現在,我有你們。”
她似乎是笑了笑,但更多的是堅定的語氣,“你們只有我,如果我放任自由,如果我隨心所欲,你們又要怎么辦呢,所以我不可以。”
哪怕是為了你們,這樣的事兒我也一定是要去做的。
她這樣說,阿枝就覺得心里一酸,還有就是眼眶都有點熱了起來。
她從來都覺得自己伺候錯人,但是在這種時代,如果說身邊這些奴才丫鬟的心意是會被珍視的,那對于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