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和談其實還算是順利和成功的。
不管是對于遲遲而言,還是劉楚琛而言都是這樣。
劉楚琛的話,就是發現了很多的驚喜,他的確是從前有想過遲遲是個不一般的人,但是完全是沒有想過遲遲其實還有這么多的小心思在心里藏著,現在知道了之后,即便是不能這么快就得到遲遲,可是也并不要緊。
畢竟,這事兒也就是這幾年的事兒。
劉楚琛是個可以忍耐的人。
他也是相信小不忍則亂大謀的人。
這件事,遲遲分析的是有道理,也就是說有了可以等到的原因和理由。
那么劉楚琛就真的會等待。
那對于遲遲而言,就更不必說了。
不管今天她許諾出去多少,總歸是大獲全勝,因為她完全就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所有了。
劉楚琛的意思其實已經很明顯了,就是答應了,不會叫她去北陰了。
遲遲從里面出來的時候,阿枝立刻就站了起來,她幾乎是松了一口氣一般的去看向遲遲,肩膀的神經都整個放松下來,然后看著遲遲。
遲遲就是扭身對劉楚琛福了一下,然后低著頭,表情柔順,露出了自己整一個的脖頸,顯得無害又柔弱,“王子留步,我這就告辭了。”
劉楚琛照樣是光風霽月的笑起來,表情也是柔和,好似兩人之間已經是有了一段發展一樣。
他虛虛的扶了扶遲遲。
這一次是沒有碰到遲遲的身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人前,他慣常是會裝模作樣,還是兩人之間達成了某一種共識了,現在他對她又重新的客套和禮貌了起來。
但不管是哪一個,都足以叫遲遲覺得,總算是舒服了一點。
她不喜歡劉楚琛碰到她,從心底有點排斥。
“殿下好走,是不是需要本王派人送殿下一程。”
遲遲笑了笑,“王子客氣了,我這里的人夠,不需要了。”
她扭頭看了一眼阿枝,“走吧我們。”
阿枝扶著遲遲,就往自己的馬車去了。
阿枝原本看著遲遲一直表現的都是十分冷靜,似乎是什么都不能讓她動搖的樣子,可是等到她扶上遲遲的手的時候才發現,根本就是出了一手的冷汗。
她扶著遲遲往外走,出了這酒樓的時候,遲遲軟了一下腿。
只是阿枝原本就是有功夫在身,給遲遲扶的穩穩當當的,就算是走在身邊的人也是沒有看出一絲的蛛絲馬跡。
只有阿枝這樣是碰到遲遲的人,才是可以感覺到一點點。
她低聲問了一句,“殿下……”
“走。”遲遲聲音很低,似乎是在壓抑什么,她沒有多余的話,甚至說嘴角都還帶了點笑意,表現的得體又大方,根本就是叫人摘不出一點錯去。
遲遲當然是知道,這會兒那酒樓的二樓窗戶邊上,那劉楚琛肯定是臨窗而立,然后正在看她。
劉楚琛的眼神落了落,他看了一眼身邊的人,“這小小一個公主,到底也是有點膽量的。”
“她果真說是不想來北陰?”
“誘餌還特別的令人心動,叫本王都有點不忍心不咬了。”劉楚琛笑了一聲,“不過就算是陪她玩玩也沒什么,女人嘛,素來都是如此,總該是要哄著的。”
遲遲其實是不知道,未必劉楚琛是真的就對她的那個五年是有多少心動——當然了,不心動也是不可能的。
可在劉楚琛的心里,答應遲遲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覺得遲遲遲早就是他的掌中物,他已然是把遲遲視為了他的女人。
劉楚琛對女人素來是有點寬容的,更何況是他的的確確看上的女人。
對待遲遲,即便這是個借口,他也就放任了。
五年嘛,對于劉楚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