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大伴的意思奴才知道，這如今二皇子和四公主都要被陛下厭惡了，這娘娘只怕是真的今非昔比了。但是，娘娘這么些年，執掌鳳印，統管六宮，這到底是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陛下念及此，想來也不會真的對娘娘如何了。”

陸城就笑，“你到底還年輕，這宮里頭什么時候還念你的苦勞了。”

曹汀愈不吭聲。

陸城就說，“若是叫咱家看，這宮里是要變天了。”

他意有所指，“原本看去蠢笨的人，在這種時候原來才是最最聰明的，而原本以為還算是個聰明的人，想不到時間一長，還真的就是把蠢笨悉數都露了出來。”

曹汀愈眨了眨眼，“大伴慧眼，但奴才卻是一時半會兒看不出來了。”

陸城笑了一聲，“你個孫子，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裝模作樣，我看就是紀佳給你帶跑了，改日見著他，我真是要好好的說兩句了，原本看去是還是賊機靈的孩子，如今倒是成日的就這個也不知道，那個也不知道。”

他伸腳就去踹了曹汀愈一腳，“快點給我滾吧，如今見著你也是來氣，真是說不到一塊兒去，沒什么意思。”

曹汀愈笑著告退，但剛走出去十數步，臉色就冷了下來。

這陸城都能看出來的東西，皇帝定然，也是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