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個名醫,是個神醫,這方子一看,就是不一樣的,性情溫,細水長流的樣子。
只不過唯一不妥的就是,這方子里面出現了不少珍貴的藥材,等閑也就是罷了,如今這因為當初以為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就沒有那樣防備了,導致現在傳染的人逐漸變多了。
這么多的人,又大多都是奴才,若是給那些奴才用這么名貴的藥材的話……太醫們面面相覷,卻也不知道要怎么說才好。
至于那個始作俑者許大夫,之前就已經是被下獄了,他還大喊冤枉,甚至是要叫二皇子來就他。
是曹汀愈親自押送他去的,畢竟有些話,需要東廠來細細的查問一下。
那許大夫是有見過曹汀愈幾次,見他斯斯文文的,雖然是個太監,可是看著就是干干凈凈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官兒”,肯定不一樣的,所以他就是一個勁兒的對著曹汀愈喊,說是要叫二皇子過來,他是無辜的。
曹汀愈聽他這個笑,就只是當做沒有聽見一樣,臨近了東廠了才是對他笑笑,然后說,“你說,你這一路喊過來,喊了這么多聲的二皇子,會有多少人聽見呢?”
許大夫臉色變了變。
這一路走來,曹汀愈根本沒讓人捂住他的嘴,反而是讓他隨意的叫。
更是沒有避開人多的地方,就是走的正常的路,所以不管是宮里宮外,都有不少人聽見了。
“你說,你這是重犯,都被關進東廠了,你這一路叫喊的都是二皇子……啊,不知道這些事兒傳到了陛下那兒,會怎么想呢?”
許大夫就說,“你想要我說什么?”他立刻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來,壓根沒有之前表演的那么高深莫測了,“你想要我說什么我都可以說,只要你放過我,你想要我咬誰我就咬誰。”
曹汀愈笑起來,“若是我早點碰見你,說不定我還真的就覺得你是一條不錯的狗。可惜,現在已經完了。”
許大夫之前是有聽說過東廠這邊的酷刑的,那是好胳膊好腿進去,只怕是出來的時候尸骨無存的。
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最可怕的就是,東廠的人可從來就不會叫你好死。
曹汀愈靠近他,也不碰到他,似乎是嫌棄他臟,“我不要你咬誰,也不用我教你說話,只要你實話實說,就可以了。”
曹汀愈眼神一冷,“拖下去。”
“是!”
“冤枉啊!我真的冤枉啊!找二皇子啊!二皇子救我!二皇子救救我!”
季霖過來,“主子,六公主宮里頭那邊又有事兒了。”
曹汀愈拿了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又隨手就扔在了邊上的火爐里,那錦帕價值白金,可瞬間就是融為了粉末,“什么事兒?”
“說是,緣壇大夫的藥,都太名貴了,太醫們不敢就這樣的事兒直接去和陛下回稟,可如今也是不知道要和誰來回這個話,兜兜轉轉,便是到了咱們這兒了。”
曹汀愈笑了一聲,“怎么,如今東廠還要管上這些事兒了?”他語氣并不好,似乎是有點嫌棄,“叫他們直接去和皇后說去,皇后管著后宮中饋,缺什么了,自然就是找的皇后了。”
“只怕是,皇后這會兒可是沒有心思搭理這些事兒……”畢竟二皇子的事兒剛出,皇后只怕也是在擔心和懊惱二皇子的事兒呢。
曹汀愈冷哼,“她不想搭理也要搭理,若是她不搭理,就說要去陛下那邊回話,到時候皇后在其位卻不謀其事,我看她倒是有沒有這個膽子。”
季霖立刻就說,“是,奴才知道了。”
“去吧。”
太醫院的人立刻就得到了消息,一個個倒是覺得東廠的人說的對。
你這就算是找到了紀佳也是沒用,紀佳難道還把自己的錢拿出來給你們去買藥?自然就是皇家出錢的,這要不要給那些宮女太監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