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你就要去首先懷疑它還活著,直到最后實在確定它的壞死,才能把它切掉。
這一點啊,就是他在擁有中級清創術的技能下,所不知道的盲區,這都是可以提升的地方,也是他待在臨床上的理由。
雖然中級技能打怪爆了出來,讓方閑能夠進行這樣的操作,但是,普通的醫生沒有他這樣的獻祭疾病獲得技能的快速流程,怎么去學的?
不就是這么一點一點地通過積累,增長見識而來的么?
而且舒嘯山透露出來的細節,自然遠遠不止如此。
這一次,舒嘯山的講解,雖然非常基礎,但方閑也是覺得正好合適自己,讓自己對清創縫合的理解,更加深入了,也知道術中需要注意的細節,更加通透了。
只是,在舒嘯山講解的過程中,薛勤老頭還是在那里嘀咕著:‘還是沒完全跳出來定勢思維。’
‘這句話講得不夠細致,表達不夠精準……’
方閑雖然未去對薛勤的吐槽進行理會,但是把他的話,也都記住了,說不定自己再回去細細琢磨的時候,還能有所收獲呢。
醫學是嚴謹的,理論是非常復雜而且深奧的,多看幾遍書,都能有幾遍新的感悟和收獲,學無止境。
手術結束后,舒嘯山還是非常小心謹慎地檢查了一邊外傷性骨折的位置,vac負壓吸引良好,并沒有泄露的地方,而且出血量也并非很多,外固定支架系統固定牢靠,下肢的力線在位,才拍了拍方閑的肩膀,說:“小方,我們的手術結束了,走吧,一起去吃午飯。”
“這時間都已經過了一點了。”舒嘯山雖然講得好像時間挺晚,但心里也是在估計,如果方閑不出現的話,估計結束至少要三點往后走,畢竟如果方閑不來,來的就是周巖安。
他還需要完成復位,之前的周志德還要完成先手法止血等操作,需要浪費和耽擱的時間,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當然咯,也可能手術早結束了,因為方閑沒來,林洪生很可能就沒發現心包積血,病人直接gg了。
方閑其實還有些舍不得走,因為這次,他還沒有來得及去吸收那怪物死后的白色光點的,若是現在離開了,后面還會不會殘留,他也不好說。
但他是跟著舒嘯山的實習生,若是現在還強行留在手術室里,即便是以看手術的理由去搪塞,也是說不過去,會影響舒嘯山好不容易在自己身上累積的一點好感的。
方閑就說:“好的,舒老師。謝謝你舒老師。”
這回方閑并沒有說舒老師我來請你吃飯這樣的操蛋話,開什么玩笑,對周巖安可以這么說,是因為兩個人的年紀差距不大,而且周巖安的收入也很少。
舒嘯山是帶組的主任,就算方閑真工作了,去吃飯要搶著去結賬,你以為你結賬了舒嘯山就因為省錢而開心了,會因為吃飯不結賬就心里舒服了是吧?
舒嘯山哈哈笑著,一邊出了手術室,就把帽子和口罩都給摘下了,扔進下更衣室樓梯口旁的垃圾桶內,一邊說:“你很不錯啊,小方。”
“我聽邢周說,你是因為要備考湘大醫院的研究生,所以才主動要求來我們骨科實習的,是吧?”
方閑聽到這話,步速當即放緩放輕,就連扔口罩和帽子的動作幅度都放小了,點了點頭說:“是的舒老師,之前研究生填報志愿的時候,報考了湘大醫院。運氣好,過了初試線,但是準備初試的時候,耽擱了很多實習時間,怕復試的時候操作沒底,就來臨時補一補。”
“考研過后其實也在骨四科和骨三科有轉過,那時候申請來骨二科邢老師并沒同意。”
方閑說著,撓了撓頭,靦腆和害怕交雜,因為他怕舒嘯山問一句你為什么不報本校的研究生。
舒嘯山點了點頭說:“湘大醫院的骨科,是非常不錯的嘞。去那里讀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