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邪魔外道又豈能知曉本宗主的信念!”
黑袍副教主突然一冷,有些不耐煩,淡漠道:“老夫已經給過你機會了,現在要是離去還來得及,你身上的毒還有半刻就會危機心臟血脈,確定還不走嗎。”
仿佛是看到了付子煜的憂郁,水月宗的眾女感動的一塌糊涂,甚至有些開口哭泣道:“付宗主你快帶師尊離去吧,你已經為我們水月宗做了太多,不該丟掉性命…”
“是啊,我們豈會屈服這些邪教之人,但不能危害到拖累到您啊。”
此刻藍水兒漂亮的眸子充滿敬佩,臉上雖然還有淚痕卻激昂道:“付宗主此次是我水月宗的劫難,您就先走吧,萬萬不能危害到您的生命,如果可以,請帶走師尊吧……”
“這…唉…”付子煜眼神黯淡:“終究是本宗主輕敵了。隨即他看向郁秋靈,眼神里有這一絲莫名的情緒。
郁秋靈不敢看他,眾女都想要付子煜帶走她這讓她感到極為不舒服。
受危難的是水月宗,而她是水月宗的宗主,要是一個人逃走,留下水月宗被邪教迫害,那她將成為千古罪人。
如今的情況她隨著付子煜離去并沒有錯,可這又是錯與對能夠評判的?
付子煜見狀,無奈道:“郁道友,如今我也無能為力了,與其全死倒不如能活一個,你就是水月宗的希望,有你在,整個水月宗就在!”
“語罷,他轉頭看向三位邪教副教主,“我選擇帶走…郁…”
付子煜還沒說完,就被郁秋靈打斷,她拔出碧月劍,白皙的臉蛋顯得深沉,劍指對方三人,“我郁秋靈誓死與宗門同在,我是水月宗的宗主,就算是隕落,也要躺在宗門之地!”
付子煜的臉色突然一變,不可置信的看向郁秋靈,他似乎覺對方說出這句話太過意外了。
他的臉色不僅有些難看,甚至有些陰沉,他的嗓音有些沙啞,看著郁秋靈緩緩詢問:“你可知這樣做毫無意義,還是說你就算是死也不與我一同逃離?你就如此不情愿接受我的幫助?本宗主如此相助于你,為何…”
郁秋靈不敢看他的眼睛,付子煜對自己的感情顯而易見,即使對方不說出來,也能感受得到,可是她無法接受,更加無法選擇逃離水月宗自己獨活。
“師尊怎么拒絕了…”眾女包括藍水兒與賀敏都覺得不可思議,此刻師尊隨著付子煜離去是最好的結局,可是她居然拒絕了。
看樣子似乎有些傷到了付宗主的心…
這一下就連云壇邪教的三位副教主都有些懵比了,修行不易,一個人修煉到元嬰境更加不易,更何況還是元嬰境六重天。
不過是區區一個小小的水月宗,只要自身修為在,隨意還可以創造一個宗門,可是她居然做出如此愚蠢的舉動。
當然郁秋靈的舉動在他們三個人的眼中確實是愚蠢的舉動,甚至是愚蠢中的愚蠢,無可救藥。
付子煜見狀,臉色一變,突然來到郁秋靈的身邊,一把抓住她,“郁道友現在的情況你隨我走才是最佳選擇,如果晚了可就一個都走不了了!”
“你帶水兒走吧…”郁秋靈看向藍水兒,目光柔和,“水兒的天賦遠高于我,是我水月宗未來的一切希望,不管是天賦還是體質靈脈都高于我。”
“帶著她走,我水月宗就還存在,就能深根發展,她將代表我水月宗活下去!”
落葉聽到這女人的話語一陣無語,這尼瑪,只能活一個人還拖拉讓來讓去,就不怕對方突然反悔全殺了?
看對面三個云壇邪教的人似乎也不著急,他們表面看樣子一臉不耐煩實際上更本沒有想要出手的動作,甚至眼神還在交流什么,真是見鬼了。
他在一旁看得很清楚,這個黑袍副教主的實力絕對在元嬰境七重天之上,其余兩個人尚且不說,就算是哪個付子煜實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