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宗主雖然神勇,但不可能是我們?nèi)齻€的對手,如果不識好歹,那也只有死路一條!”黑痣猴臉男子已經(jīng)重新把斷掉的手掌與手臂接好了,他面帶貪婪,擺出一副邪笑的模樣,“嘖嘖嘖…像郁秋靈這樣的大美人兒誰不心動,是個正常的男人見了都會動心,相信你也不會例外吧。”
“可笑荒謬之語,郁道友豈是你們這種修仙界敗類可以妄言的!找死!”付子煜面色看樣子真的“生氣了”,一副蔑然于時間的姿態(tài),半只腳踏入元嬰境七重天,一身渾圓雄厚的力量朝著他們殺去,且口中大喊功法秘技!
“山河令—動!”他眼中冷冽,殺向?qū)Ψ饺耍瑴喨徊粦郑?
剎那間,對方三人竟然硬生生的倒飛出去,紛紛噴出一口老血,頓時贏來眾人的歡呼。
就連藍(lán)水兒也目光所向,敬佩道:“付宗主的神勇當(dāng)真是令人傾佩,有這等天賦實力恐怕以后山河劍宗會走的更遠(yuǎn),成為天玄境河上的頂尖勢力!”
“強者當(dāng)該如此!”賀敏喃喃道。
就在眾人歡呼的同時,付子煜雙眼一蹬,面色發(fā)黑,突然吐出來一攤黑血,整個人如遭重噬,萎靡下來。
“噗…你們竟然下毒!付子煜艱難的捂住肚子,頓時施法運轉(zhuǎn)靈氣,想要排除體內(nèi)的毒氣,“什么時候,本宗主怎會毫無察覺!”
“哈哈…哈…!!付宗主的實力如此的恐怖,真是令我三人耗費一番周折啊,若非我的靈器之上蘊藏特殊毒物,恐怕一時半會兒還真的拿不下你!”
這一幕引來了水月宗眾女弟子與徒弟的恥罵。
“無恥之徒,竟然下毒迫害付宗主,實在太過卑鄙了!”
“敵不過付前輩就使出如此奸詐的手段,果真是邪魔外道才能做出來的事!”
郁秋靈與藍(lán)水兒面色很不好看,都在為其擔(dān)心,心中一懸,這樣一來豈不是沒有人能夠阻攔他們了……
見她們?nèi)枇R,幾人也不在意,仿佛已經(jīng)聽了不下數(shù)千次般,她們越是如此,反而越是開心。
黑痣男子邪笑,“嘿嘿你們越叫,老子越開心,叫吧,叫到?jīng)]有力氣,到時候該讓你們叫的時候叫不出來,恐怕你們會哭著求我,哈哈哈!”
聽到這里,眾女顯然被嚇到了,紛紛閉上了嘴巴,畢這里唯一一個能夠?qū)乖茐敖痰母蹲谥鞫紤K遭毒手,現(xiàn)在又有誰能阻攔他。
等待她們的將會是非常慘痛的下場,會遭到非人一般的折磨,死了都算是一種解脫,怕的是生不如死,那才是最大的恐懼。
紅衣副教主抽著臉,祭出手中的利劍指著他,想要一劍將其斬殺,卻被黑袍副教主阻攔了。
只見黑袍副教主語氣之中帶有一絲敬佩之意,他淡淡道:“雖然我云壇邪教無惡不作,但老夫卻很敬佩你的為人,實在不忍心殺了你,這樣吧今天老夫心情好,之前說的話還作數(shù),這里的女人你可以隨意挑走一個,你也可以活命。”
這一刻,眾人不再覺得付子煜敗了,甚至覺得他得到了別人的尊重,贏得了大家的認(rèn)可,就連云壇邪教這樣無惡不作的認(rèn)可都如此態(tài)度,她們又如何不敬佩?
付子煜面色發(fā)黑,眼神痛苦,但還是一股不屈意志,昂首挺胸,“徒兒扶我站起來,本宗主還能再戰(zhàn)!”
兩徒弟眼花閃爍,“師傅你已經(jīng)為水月宗做的夠多了,這又是何苦,我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就算此刻離去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住口!”付子煜氣得大聲咳嗽,“為師平日里是怎么教育你們的,哼,修道之人應(yīng)該頂天立地,相助他人也是一種修煉!”
黑痣猴臉副教主眼神閃動,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突然說道:“付宗主確實讓人敬佩,可是那也不能為此付出生命,她們值得你這么拼命么,你最后又能得到什么。”
“當(dāng)然值得!”付子煜站了起來,冷言看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