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元嬰境的修士可是一大助力,修士又不是餐風(fēng)露宿無欲無求,是人就會有欲望,有需求,即使是個(gè)和尚,也同樣如此。
在一處富麗堂皇,精致典雅的莊園中,一道清脆宛若流鶯的聲音響起,“師兄,此人將會是我們的勁敵啊。”
說話之人是一個(gè)道門女冠,她神色清冷,面容姣好,即使道袍寬大,也難掩其窈窕身姿,很顯然,話語中指的那個(gè)人就是蘇銘。
在她對面,端坐著一位背負(fù)法劍的中年道士人,他正是之前暗中窺伺蘇銘的昆侖道士。
聽到自家?guī)熋玫膽n心之語,道人劍眉微挑,隨即展顏一笑,身后法劍輕輕晃動,發(fā)出若有若無的劍鳴之聲。
“這次的國師之爭比我想象的更激烈,但那又何妨,我們這次下山為的不就是成為大周的國師么?千百年來,我昆侖道修何曾怕過他人。”
“有這樣的對手,這次的遴選大會更有趣了,我倒要看看,是他的法身強(qiáng)大還是我手中的寶劍犀利。”想到剛剛那道強(qiáng)悍的如來法身,道人身后法劍再度跳動,似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平淡的話語中透著強(qiáng)大的自信,女冠也似是被他自信感染,秀眉舒展開來,清冷的面色也稍稍融化,“師兄說的對,元嬰修士而已,我們不見得會輸給他。
只是,師兄,我們昆侖道派多是在山上清修,不履塵世,可這次,師父為何要讓我們下山爭奪大周的國師?俗世紛爭又怎及得上長生大道?”
聽到師妹的問話,道人輕嘆一口氣,“唉,這件事,我之前也曾問過師傅,但師傅他老人家并沒有多做解釋,只告訴了我一句話,這件事與二十年前的那場動亂有關(guān)。你應(yīng)該知道,那場動亂在宗門已是禁忌,很少有人提起,所以,我也沒再敢多問。”
“師兄,二十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昆侖那么多前輩高人在那場動亂中喪生,就連師傅也是僥幸存活,死里逃生,可在宗門中,他卻是三緘其口,從未透露此事,可這次他突然提起那件事,難道是想提醒我們什么?”女冠秀眉微蹙,清麗的眸子滿是沉思之色。
“不清楚,一切應(yīng)該都和這大周國師之位有關(guān),既然師傅命我們下山爭奪國師之位,自然有他的道理,現(xiàn)在想什么都無濟(jì)于事,這次的對手可不簡單,你我可千萬不要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