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這樣?
背上的灼痛讓韓東文差點叫出聲來,好在他勉強壓抑住了自己的喉頭。
“顧總管?你還好嗎?”
澹臺溟打量著他。
韓東文悄悄咬著后槽牙,盡力維持著表情。
想點什么,想點什么別的分散一下注意力……
叫誰總管呢,聽起來怎么跟太監似的,我明明是樓主,我他媽……
“并、并無大礙,那么在下便先去選調異人隊伍,再同諸位大人稟報。”
從大營中走出來,韓東文才終于放松了神經,三步并作兩步,齜牙咧嘴地跑到一旁,將手中的木盒放到了地上。
楊開與那三位部尉似乎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商量,此處暫且安全。
“他媽的,為什么會這么痛,難道那拼出來的云珀劍果然還是有問題……”
韓東文痛苦地伸手去觸摸身后的肩胛骨中央,可這不摸還好,一摸,他的后背頓時一下子濕了一片!
是血。
從手掌上傳來的觸感,能感覺到自己脊椎的皮膚已經被硬物刺穿,仔細去摸能感覺得出來,那是云珀劍的碎片!
韓東文心里一驚,明明修煉人傀的時候,那密云砂礦已經化成粘合劑一般的細沙,把云珀劍給黏上了啊!
為什么?
為什么忽然就散架了?初號機還能用不能用?
他還沒來得及想更多的事,忽然面前的木盒似乎像是終于按耐不住一般啪地打開,里面三塊精美的雕牌仿佛降靈了一般猛地飛出,在空中猛地繞過半個圈后,啪一下貼在了韓東文的脊梁之上!
“我操?”
他被嚇了一跳,不自覺地一下站得筆直,連忙伸手去抓背上的腰牌。
三塊腰牌貼的并不很緊,韓東文將他們重新握到手中的時候,上面已經沾了紅得發黑的血痕。
“抽的什么風?”
韓東文愣了愣,連忙用手掌拉出袖子,用力地擦了擦。
然而那幾塊密云砂腰牌上的血跡像是滲了進去似的,非但擦不下來,摸上去簡直觸感光滑極了。
那方才沾上去的血漬,竟然如同天生的紋路一般。
韓東文深吸一口氣,腦子里立馬想到了一個可能。
自己用來煉制人傀的密云砂,和制作這三塊腰牌的密云砂是同一塊原石。
而云珀劍入髓的時候,密云砂也融進了云珀劍的碎片間隙當中。
難不成……
他思索了片刻,將密云砂的腰牌放回了木盒當中。
沾上了血跡的腰牌似乎也安分了下來,不再躁動不已,只是現在上面各自都多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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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還是跟我混更安全吧?”
夏洛克虎克剛一復活走出自己的包房便撞上了唐小北,她一把拽住夏洛克虎克便拉著他登記了寒英宗的掛名弟子,還和他細說了見到韓東文的事情,隨即話鋒一轉,開始嘲諷夏洛克虎克昨日的滅團。
“害,我就是想多了解了解,這騎士團怎么變成這種僵尸的,誰知道還能再復活幾次……”
夏洛克虎克苦笑著擺了擺手,側頭看了看周圍忽然眉頭一皺:
“戰功……戰功榜?”
唐小北揚了揚眉毛:“戰功榜咋了,不是一直都在那么?”
“不,好多人圍過去了,好像是顧隊長。”
他起身圍了過去,唐小北一行人跟在身后,朝著玩家簇擁聚集之處走去。
果不其然,站在玩家正當中的正是韓東文,他手里抱著那木盒,表情嚴肅非常:
“本陣督軍,國兵司傷部部尉澹臺溟大人有令,諸位異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