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楊楚然馬上搖了搖頭:“我打聽過了,那個馬凱本來是涼州法司的司州,后來頂撞國法總司被貶過來的,您說能有什么風險?”
聽她這么說,楊發財終于露出個笑臉來:“好,應付完姓韓的,也好再教育教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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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只有兩個地方還有異人活動的蹤跡。
一個是馬凱的國法司大隊,他們也接到了殿下將來海州的消息,正在忙碌地籌備著。
其中最為緊張的自然是馬凱。
面圣是讓他第二緊張的一件事情,自己最為緊張的,是要面見一同而來的總司大人。
那個自己當初頂撞過,最后只能跪立雪中認罪的總司大人。
當下應該就是自己挽回形象的唯一機會。
國兵司犯了大錯,自己作為國法司的代言,雖然只是一個大隊長,也一定要和國兵司劃清界限,硬氣起來才行。
而第二個對異人來說安全的地方,就是張四海的小院。
這里只有毛茸茸與兔子腿二人,好在張四海的客房是一個可以安全下線的點,這是躲在國法司大隊的夏洛克虎克他們所沒有的。
張思巧剛剛又給孩子們喂過一輪吃食,只覺得這些孩子實在邪氣的很,他們不光對外毫無反應,連吃東西也都像貔貅似的只進不出。
那些感了風寒腦子被燒壞躺在床上的病人,吃東西也是有吃有拉的。
只進不出,那還是人嗎?
“三位,那池少俠到底還要咱們在這里等上幾天啊?”
主屋里,張四海有些郁悶地生了個煤爐炭,海州冬日雖然比泗蒙絕大多數地方暖和許多,但只要落雨起海風,還是有冷的時候的。
他也說不上來自己是什么心情,這一趟錢他的確掙了不少,但似乎麻煩事也逐漸纏上了自己。
從前他是不怕麻煩的,只要有錢就能給姐姐贖身,但現在姐姐已經是自由身了,那為了錢如此的麻煩還值當嗎?
“張閣下,池閣下的意思是是讓我們等他的消息,他是泗蒙朝廷的人,你們難道不應該配合朝廷嗎?”
羅伯特伸出雙手烤著火,回答著張四海的問題:
“而且,這兩位異人朋友現在在外面很危險,我看這幾天我們就再躲一躲,是最正確的。”
一旁的毛茸茸顯然有些無聊,她都著嘴吧手里不知道哪里揪來的桔梗桿探進火盆里,都囔著:“可無聊是真的無聊啊,咱們出去真的會被抓嗎?那這叫人怎么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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