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緊緊皺了起來,
“下去吧!”
想了想又回身吩咐道,
“大小姐回來,將王勇叫來見我!”
“是,老爺!”
武馨安送完信后,回轉了家中,院子里關媽媽迎上來道,
“大小姐,適才老爺叫人請您過去……”
武馨安聞言倒是毫不驚詫,
“哼!早料到她必是要去告狀了!”
這廂換了衣裳便過去見武弘文,到了武弘文那處,卻是一眼瞧見了跪在院子當中的王勇,王勇抬頭看了她一眼,卻是一臉的焦急,
“大小姐……”
王勇剛要說話,那立在廊下的武誠見了忙咳嗽一聲,
“嗯哼……”
武馨安見狀心里便明白了幾分,當下撩裙子進了武弘文書房,
“父親!”
武馨安行禮起身見得武弘文陰著臉坐在桌后,見著她進來卻是猛然一拍桌面,
“武馨安,你……你倒底背著我在外頭做了甚么?”
武馨安不慌不忙看了一眼武弘文,
“父親這是做甚么,父親想知曉甚么,自問女兒便是,做甚么擺出這公堂審案的架勢?”
武弘文的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知曉甚么,知曉你為何有那么多銀子,知曉你怎生與錦衣衛搭上了干系!”
說罷抬手一抹臉,苦笑一聲道,
“安安啊!為父是當真沒想到,你……你小小年紀,哪兒來的那么多秘密!”
這家里幾個小的,也不比大女兒小上多少,卻還是一派天真爛漫,萬事不知的樣子,而大女兒這都……這都能在錦衣衛衙門里進進出出了!
武弘文想起適才詢問王勇,從護院口里得知女兒認識南京錦衣衛千戶的消息時,那是如何的震驚,
“你……你……你怎么會認識錦衣衛的?”
比起這個,那些多出來的銀子如今是半分不重要了!
錦衣衛是甚么名聲,沒有人比武弘文更明白了,他乃是老刑名了,職責所在與錦衣衛也是打過不少交道的,這么多年有多少案子是與錦衣衛扯上干系的,旁人不知曉,他是一清二楚的!
此時節,他是寧肯女兒是偷是搶,是挖到了沈萬三的聚寶盆,才有那么多銀子,也不愿她同錦衣衛拉上半個銅子兒的干系!
武馨安見武弘文一臉的震驚心痛,也不知自家親爹那腦子里轉到了哪個犄角旮旯里了,不由哈哈一笑,
“父親,想些甚么呢?”
武弘文氣的又一拍桌面,
“你給……給我老實說來,少要……少要嬉皮笑臉!”
他現下只恨這處不是他的衙門公堂,若是不然,武主事都要一拍驚堂木,讓左右衙役大刑伺候了!
武馨安笑瞇瞇道,
“父親還記得杭州時,我們隔壁的金大夫么?”
“金大夫,這事兒與金大夫有何干系?”
武弘文瞪眼道,
“你休要顧左右而言他,老實講來!”
武馨安笑著沖外頭的武誠吩咐一聲,
“勞煩您去一趟香故院,叫關媽媽取了我書房里的信匣過來……”
“是!”
武馨安笑道,
“父親,金大夫比我們先一步離開杭州,父親可知他去了哪兒?”
“他去了何處?”
“他去了京城北鎮撫司……”
武馨安扯謊那是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卻是七分真三分假的說道,
“他有個師弟乃是錦衣衛中人,早前接了他去京城……”
“這……與你有何干系?”
武馨安笑瞇瞇道,
“金大夫曾醫治過女兒,對女兒也是諸多關心,知曉女兒到了南京城便寫信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