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頓了頓道,
“女兒多說無益,您還是看過信再說吧!”
不久武誠取信回來,將那金大夫的信奉上,武弘文打開一看,見得上頭果然只是平常問候的信,只提到每月讓女兒服藥等等,下頭又說了要回信送南京馮越云云,武弘文的神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下來,
“你何時讓金大夫醫治過病癥,為何為父從不知曉?”
武馨安應道,
“鐘家拳館與金大夫醫館一個在巷頭,一個在巷尾,女兒練武總有磕碰,有時去了金大夫醫館與他熟識起來,金大夫說女兒天賦雖好,但練武太遲,延誤了最佳的時辰,他又可惜女兒的好天賦不忍心埋沒了,便趁著他師弟到杭州,請他師弟施針,為女兒打通了全身血脈……”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一講,武弘文倒是真信了五成,于是眉頭略展問道,
“你去南京錦衣衛是送信的?”
武馨安一翻白眼兒,
“那……您覺著錦衣衛能讓女兒入伙么,若是能許女兒入伙,做個錦衣衛倒也是不錯的!”
武弘文被女兒氣笑了,
“還入伙呢!你當是山頭上的土匪寨呢!”
武馨安笑道,
“這下子……您是放心了吧!”
武弘文嗯了一聲,又想起來問道,
“那……你的銀子是怎么回事?”
“女兒在杭州府捉倭寇拿的花紅呀!”
武馨安大眼兒眨著眨,武弘文瞪眼道,
“胡說……”
這廂掰著指頭,學著小程氏的模樣,將女兒的用度一樣樣的算了,
“……不說旁的,便是你從杭州到南京,這一路的花銷……你那三千兩銀子也沒剩多少了,又怎么買的宅子?”
說罷又將臉沉了下來,
“還不從實招來!”
武馨安見瞞不過了,想了想起身去把房門關上了,湊過去小聲對武弘文道,
“父親,女兒犯了王法,您可是要捉了女兒去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