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山水邸報上經常提到的天下十六絕,連忙說道:“也有,也有,我剛剛想起來。除了五岳和點將城外還有十四處絕景,還有釋門那座萬蓮池,一片蓮葉便大入城池,紫金蓮花骨朵一百零八朵,許愿極為靈驗,許愿之后花骨朵漸次開放,開的越多越靈驗,只要記得再去還愿便是了。”。
“真的嘛?”女子眼眸瞪大,女子對于這類事情最是上心,“當然啦!”于新郎信誓旦旦的點頭,繼續說到:“還有那座天下祖花云集的百花福地,諸多外界絕品孤品的奇花異草在百花福地都能找到,甚至有的花經過多年的靈氣熏陶,化身精怪,模樣比人還要好看。”。
“還有呢?還有呢?”女子終于來了興趣,“有在那云中高懸,半隱天外,終年云遮霧繞的云上城,據說是一位魔道巨擎為了紀念亡妻所筑,城中皆與塵世無異,唯獨城外云海翻騰,千年來之所以離地三千丈,完全是靠著那位魔道巨擎道法通天,幾乎就是一座幾乎人造洞天福地,還有……”。
點將城頭一個身披深紫大氅,神色冷峻的年輕人正盯著城頭之下的戰場,寒冷的北風在高高的城頭俞加酷烈,男子并未動用修為抵御寒風吹拂,而是默默的感受著凜冽的寒風,盤算著一個中五境修士在這種的環境下抵御寒冷需要額外消耗多少靈氣,深吸一口氣,血腥味隨著刀子一樣的寒風灌入肺中,別樣的神清氣爽。
近日的神化生物的小股騷擾越加頻繁,極北之地的氣溫也愈加寒冷,修士雖說寒暑不侵,但是這也需要相應的修為支撐,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做到道法自然,生生不息,或者拳意游走,猶如神靈庇護。
正如男子這般境界,只要心中稍微掀起些許念頭,任憑這一冬的寒風再如何凌厲,又有幾縷能夠吹進男子周身三尺呢?索性點將城最不缺的就是修士,甚至一城之中能夠算得上是山下人的人幾乎都沒有,入城要么是中五境起步的神仙老爺,要么也是四境起步的純粹武夫,都是可以在大王朝的蕃屬小國掀起一波不小風浪的人物。
在于新郎鯨吞半座天下的武運之前,天下武夫除卻尹邛是公認的武夫十一境武神境,大概只有這城頭男子的武神境能夠和尹邛去掙一掙那個貨真價實的天下第一。
只是男子因為身份緣故,不能出點將城,故此名聲不顯,甚至男子的武神境沒有借助整座天下的一點武運,而是靠著一次次生死之爭,在點將城外一點一點的把底子打磨出來,靠著大半條命拼出來的武神境,按照男子的說法,真要和尹邛打起來,分勝負看在什么地方,但是分生死在哪都一樣,注定我生他死。
“好久不見。”男子聞言抬頭,看見城頭站著一道紅衣身影,而紅衣身影的手里則拎著一個頹然的中年男人,神色柔和了幾分,甚至略帶笑意的說道:“是好久不見啊!于兄。”于新郎點了點頭,隨手將已經暈厥的姜寒山丟在地上,無奈的搖了搖頭,伸腳提了踢姜寒山,說道:“不就通過極限御劍抄近道跨了半座天下,至于嗎?”。
聽到這話姜寒山已經從內心徹底崩潰了,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極限御劍啊!那是保命的手段,別人用上三次都費勁,哪個變態像你一樣啊?從頭到尾就沒歇過!大哥,你只是元嬰!我才是仙人!你的靈氣是不限量的嘛?這么揮霍都用不完?”。
咆哮完姜寒山才想起自己現在還是別人手里的人質,又悻悻的躺下,一副生無可戀樣子,“你要是有兩個飛升境修士幫你靈氣,揮霍起來也絕對不會手軟!”于星朗隨手從腰間懸掛的一枚咫尺物玉牌中取出三壇酒,一一拋向城外戰場,看都懶得看姜寒山一眼,既然到了點將城,他就沒有了任何退路。
酒壇墜地,聲音清脆,地面封凍,酒液從粉碎的酒壇中濺出,并沒有立刻被地面吸入,而是滾起粒粒裹滿微塵的酒滴。
“當年袁清旭就是在這戰死。”年輕男人看著城下酒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