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杯中倒映的自己怔怔出神,“就算我選了又能怎樣?時間不會給我們再一次選擇的機會,既定的結(jié)果就已經(jīng)無法更改。”
“那也只是現(xiàn)在無法改變。”段懷真朝著于星朗再次作了一揖,帶著那罐玉龍鱗離開了于府。于星朗魔怔的再次推開廂房的門,掀起鴛鴦被,將女子纖瘦的遺骨抱在懷中,踉踉蹌蹌的沿著于新郎走過的路再次回到后院,“丫頭,究竟我們彼此誰是誰的執(zhí)念?我分不清啊!”那座小小墳?zāi)乖俅闻匍_,于星朗扯出了那件紅衣,紅衣之下赫然是一具男人的骨殖。
于星朗看著那具男人的骨頭,頹然的坐在地上,緩了許久,這才將女子的遺骨放入墓穴,與男人的骨殖并排擺放好,“身死者不知身已死,念卿者不知己念卿,身在夢中不知是客,人在墓中不知已醒。”再次將墓穴掩蓋,于星朗又找來一塊石磚,然后用手指刻下十一個字:于新郎江素夫妻合葬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