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遮蓋著一張大樹葉,樹葉下似乎還在微微的傳出鼾聲,似乎是察覺到于星朗的接近,干脆翻了個身,臉朝里面,打算眼不見心不煩,而他身后那個尚未從夢境中脫離的算命先生,還在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調(diào)戲著眼前的那個路過的女子,臉上的褶子簡直都快笑出花來了。
“阿素,還不快來見過李兄。”于星朗拉著江素來到那個算命先生的攤位旁,故意扯著嗓子喊道,說罷朝著那個再樹下的老人努了努嘴,江素眼睛瞪大,疑惑的看了看那個須發(fā)皆白老人,朝著于星朗用唇語說道:“這合適嘛?”“很合適,這老家伙死要面子,你喊一聲接下無論求他什么事都會好辦很對。”于星朗堅定的點了點頭。
“阿素見過李兄。”女子的聲音像是準時的鬧鈴,須發(fā)皆白的老人頓時坐了起來,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看到于星朗和江素立刻露出一副驚喜的樣子,“哎呀呀,這不是于老弟嘛?多少年不見了,還是一表人才,你看我,這都老成什么樣子了。”然后用心聲給于星朗傳音道:“小子,算你狠。”“彼此彼此。”于星朗露出奸計得逞的微笑,嘴里卻在說著,“李兄比起當年可是更加精神爍悅,妥妥的老當益壯啊。”
“老當益壯你大爺,你見過哪個十五境修士越活越老的。”老人白了于星朗一眼,“這就是弟妹嘛?看著容貌果真是般配啊!”,“廢話,不是我媳婦還能跟在我身邊?”于星朗笑容燦爛的用心聲傳遞到,“嘖,真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白發(fā)老人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兩人甚至連說話都已經(jīng)忘了說,于是在江素眼中就成了兩人忽然沉默,然后表情逐漸豐富起來,要不是面前兩人,江素真的很難想象世界上竟然有人可以用臉做出如此豐富的表情。
似乎是調(diào)戲著眼前的木偶人有些無趣,那個算命先生又把目光投向了身邊的江素,小聲呼喚道:“姑娘,姑娘,算命嗎?我算命很準的,今天早上人氣不太好,送姑娘一卦給我開開市。”江素聽到呼喚,私下看了看周圍也沒有什么其它人了,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算命先生連連點頭。
就在江素還在猶豫的時候,于星朗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算命先生的背后,十分和善的拍了拍算命先生的肩膀,只是力量大到讓那條陪伴了算命先生數(shù)十年的寶貝古董椅子近乎當場龜裂,每拍一下,算命先生屁股底下的清脆的開裂聲都聽得他心在滴血。
“行啊,東方老哥,膽子又大了,這都尋思起調(diào)戲我媳婦了!”算命先生齜牙咧嘴的忍受著于星朗的摧殘,忽然屁股下一空,然后徹底坐在了椅子上,原來是身高不夠,用一本書墊在屁股底下,他意識到不對,想要回身搶奪,卻被于星朗用更大的力量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只能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于星朗翻開了那本《太白齋記》,好吧,最起碼書皮還是《太白齋記》。
于星朗翻開看了一眼,頓時老臉一紅,直接把這個燙手山芋丟給了被他稱為李兄的老人,老人好奇之下也翻開看了一眼,頓時被書里的內(nèi)容弄的措手不及,連連怪叫到:“我靠,一萬年沒出來走走了,現(xiàn)在你們都這么奔放了嗎?道德敗壞啊!嘖嘖嘖。”說罷一臉嫌棄的看了那個算命先生一眼,然后快速的瞄了一頁書里的全部內(nèi)容,又翻了一頁……
“咳咳咳,李兄,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再看?”于星朗看著老人逐漸變得精彩的表情,以及越來越快的翻書速度速度不由得扶額長嘆,這個老不羞的這才注意到于星朗三人古怪的神色,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把那本書揣進了懷里,強裝鎮(zhèn)定的咳嗽了兩聲,“咳咳咳,鑒于這本書敗壞道德,有傷風(fēng)化,我還是沒收了吧!你說你,年紀這么大了也不學(xué)點好的。”換來的卻是于星朗和算命先生鄙視的目光,尷尬的老人直用腳趾頭扣地。
“道爺,其實我這還有其他的……”算命先生先生掙扎著又從懷里掏出三本厚薄不一的書,最致命的是書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