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大黃,憨狗!”于星朗站在巷子盡頭看著那個藏在草叢里碩大的金色屁股,尾巴還在那不斷搖動,于星朗扯著嗓子喊道,但是金色屁股的主人依舊毫無反應。于星朗和江素吃完飯之后,兩人閑來無事干脆出門走走,不知不覺間又走到了那條進城時的巷子,于星朗發現那條莫名其妙消失的巷子再次出現。
“要不我們再試一試?”吃早餐時,于星朗把那個不知究竟是夢還是親身經歷的故事全部告訴了江素,江素看著有些躊躇的于星朗,抱著他的胳膊搖了搖,“也行,那就再試試。”于星朗略微遲疑了一下,對著那條古怪的巷子雖然略有忌憚,但是如果出城的時候就這一條路可以走,這次不試,下一次機會不知得等到猴年馬月。
當兩人走到巷子盡頭時,于星朗剛好就看到了大黃的屁股,就在他驚喜的以為可以出城時,卻再次一頭撞上了那個無形之墻,于星朗也只能一邊拍打著無形之墻,一邊大聲呼喊,希望能夠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大黃卻是連個屁的反應都沒有,于星朗也只能帶著江素無奈的想要離開這個巷子,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星朗回頭大喊了了一句“熒惑!”
于星朗眼中的大黃頓時一個激靈,連忙抬頭四處張望,就在于星朗又燃起希望的時候,卻發現這貨完全不是感應到了自己的真名,而是歡快的向著另一邊跑去,很快就消失在了于星朗視野的視角,像極了一匹脫韁的野驢,但是沒一會兒這貨就回來了,沒讓于星朗失望的是,它的身邊跟了大大小小好幾條長相標致的小母狗。
兩人蹲在巷子口看著這貨和幾只小母狗肆意撒歡,一雙三白眼里洋溢著樂不思蜀的感覺,于星朗已經盤算著從咫尺城出去之后立刻把把它閹了,江素則在辛苦的憋著笑意,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兩句話在大黃身上完全不適用,他完全傻出了自己的風格,這么下去,江素都要擔心于星朗會被大黃同化了。
“唉~還是走吧。”于星朗搖了搖頭,已經沒眼看那只蠢狗了,再看下去他怕自己忍住到時候直接把這貨給燉了,“嗯,那繼續逛一逛,又到柳衢街大集了,我們去看一看?”江素歪頭看向于星朗,“都可以,你要去哪我還不能陪著你。”于星朗揉了揉江素的頭發,再次引來江素一陣拳打腳踢。
理好了頭發,江素仍然氣鼓鼓的瞪著于星朗,轉念一想,忽然又對于星朗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伸出手指在于星朗的肚子上輕輕劃過,伏在于星朗耳邊輕聲說道:“要不咱們別去大集了,你把這四十年欠我的都補上吧。”聽到這話于星朗嚇得臉都綠了,抿了抿嘴,吃力的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發虛的說道:“要不咱們還是去大集吧。”
“嘖,慫了?”江素對于星朗比了個中指,蹦蹦跳跳的走在于星朗前面,“你這不是開玩笑嘛,我怎么可能慫?”于星朗為了自己男人的尊嚴,還是弱弱的反駁道,雖然并沒有什么作用,“呵。”江素轉過身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好像什么都說了,又好像什么都沒說。
“燒餅咯,賣燒餅,熱乎的燒餅~”“算卦卜卦,通前后,曉陰陽,這位姑娘,我見你印堂發黑,像是有大兇之兆,要不要老道幫你指點迷津啊!”“……”走在柳衢街上,一路好不熱鬧,行人來往密集,比起上次的柳衢街大集還要熱鬧,不過這次的柳衢街大集雖然看似熱鬧,但是行人大多都是像行尸走肉一般,神色木訥,更多的則是像木偶一般的來回走動。
只有少部分人顯得比較靈動,透露出一種人氣,例如像上次的那位算命先生,或者說前任的十二高位神,具體名諱已經無從考證,但是只知其復姓東方,還有就是江素和于新郎曾經喜歡的幾個吃食攤位的老板,還有就是某位不速之客,也不能說是不速之客,畢竟這位客人也算是于新郎的熟人了。
一個老頭正側臥在那個算命先生的攤位旁,也不管地上究竟干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