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祖白了這個老朋友一眼,同根同源的氣息竟然被他忽略了,也實在是夠粗心的,“只能說他們很干凈,干凈的有些不正常,一個純粹的沒有一絲神性,一個幾乎全都是神性。”這件事他早就察覺到了,但是意義不大,在他看來道祖最多就是覺得這小子一般汲取人間氣運,一邊汲取神祗香火,兩者在晉升天人之后再進一步歸一,然后突破天人境最后的屏障,但祝融已經看到了這條路的盡頭,不過是半步圣人而已。
“我就說你怎么這副表情,是不是覺得他要走那個兩個化身一起晉升天人境,最后最多半步圣人?”祝融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本來就是,那條路白澤已經用生命證實過了,的確走不通,總不能換成人族,就可以走通這條死路吧!”“好吧,只能怪這個小子身上的氣血太過旺盛了,竟然能把那個地方的氣息遮蓋住大半。”道祖出手遮蔽了于星朗身上旺盛的氣血,祝融頓時臉色大變,相較于傀戲師身上的陰冷,于星朗身上的這個氣息明顯更加純粹,只不過由于氣血的原因,這股陰冷氣息竟然被沖散了,之前連祝融都沒有察覺到他身上那股沉寂腐朽的氣息。
“泰山府君的手伸的有些太長了。”祝融感受著那股令他極度不適的氣息,下意識的向后仰去,這并非是祝融多討厭泰山府君,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恐懼,至高神在恐懼,“當年的第六人?”道祖看著祝融凝重的表情,就明白這已經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我也記不清楚了,成為至高神的那一刻是真正意義上的重生,與前身再無瓜葛,更別說記憶了。”祝融茫然的搖了搖頭,手中明明已經捻起了棋子卻已忘記落子。
“但是哪怕他是陰司承認的神祗之一,但是這也遠遠不夠,他還欠缺了太多,因為他不夠完美。”祝融自己也不太確定那座天下的狀況,但是想來氣運應該還是很多的,說不定眼前的這個長得挺好看的家伙真的有可能做借助那個天下的氣運踏出最后半步,“我們三個也并不完美,你是知道的。”道祖顯然覺得他的理由太過蹩腳,善意的提醒到,“那我是不是該說聲恭喜。”祝融撓了撓頭,再次扭頭看向于新郎二人。
“隨便,但是待會兒無論誰出手,你最好都別阻攔他,這小子挺記仇的。”道祖再次落下一枚棋子,“哈哈哈,我贏了!”“你贏了?”祝融看著棋盤有些疑惑,卻發現道祖最后一子落下,剛好五子相連,有些嫌棄的看著道祖,“老牛鼻子,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不過你的提議我并非不能接受,包括十二高位神我都可以不去管,但是司月一脈的那個小姑娘不能有事,這是曾經我們之間的協定,有承諾在先,我也不能違背。”
“嘿嘿嘿,可以可以,那我們邊下邊看這場好戲吧。”道祖賠著笑把棋子全部放回棋罐,祝融這都把面子給的這么足了,如果再麻煩人家動手收拾氣質也太不厚道了。“為什么不告訴他我又不會輕易動手?”祝融纖長的手指敲打著棋盤,指尖點過之處皆是熔巖色,這還僅僅是他身上自然散發的氣息,“一個瘋子豈會聽他人勸解。”道祖其實比他還無奈,總不能告訴祝融自己是收了這小子的賄賂,才專門跑過來安撫他的吧!
“你是不是收了他什么東西?”祝融察覺到道祖神色的古怪,有些質疑的看著明顯已經臉色發虛的道祖,“沒有,怎么可能?別瞎說,我哪知道什么金瓶梅?”道祖語無倫次的掩飾到,“什么是金瓶梅?花嘛?”祝融已經確定這個老家伙的確收了于星朗的東西,臉色已經不太不好看,“只是一部風流艷本而已。”于星朗的聲音在他們身邊響起,那個虛幻的于新郎和于星朗都在看著這位樣貌年輕的火焰君主,一如祝融審視他們。
“哦?風流艷本?”祝融神色古怪的看著已經快要把頭埋在桌子下的道祖,道祖萬萬沒想到于星朗竟然會揭開他的老底,“對啊,如果祝融大人感興趣,我可以送祝融大人幾部,我們也是可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