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割著群狼的生命,雖然胸口的傷口已經不痛了,但是卻沒有絲毫愈合的跡象。
直到剿滅了一個狼窩,梁拂衣胸口的傷痕才開始向著他的心臟方向收縮。喝光所有的狼血之后,天色已經蒙蒙亮,梁拂衣現在滿嘴都是血腥味,但是受到凰血的影響,他竟然覺得這種味道很好。“別光顧著喝血,還要練血才能把血里的所有生命里壓榨出來。”
“怎么樣才能練血?”梁拂衣有些茫然,練體煉氣他都練過,偏偏練血他連聽都沒聽過。“按照歸墟的路徑運轉祖凰血,讓祖凰血同化你的血液,這就是練血。”梁拂衣走進狼穴,找了個干凈的角落盤腿坐下,驅使起心臟內的祖凰血,祖凰血沿著他的血管開始緩慢的挪動起來。
隨著祖凰血進入血管,梁拂衣的臉色瞬間就變成了慘白,他發現自己體內的血液竟然在飛速蒸發,整個人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瘦了下來。好在他夜里吞噬的狼血補上了他的血液損失,一邊蒸發,一邊補充,凰血不過挪出兩尺便又回到了梁拂衣的心臟。
即便如此,梁拂衣也已是滿頭大汗,躺在地上緩了半天才算緩過一口氣。“小子,第一次練血的感覺如何?”“我是不是該慶幸一下自己沒有傻乎乎的全力運轉祖凰血?”梁拂衣有些后怕的咽了口唾沫,現在他感覺自己虛弱的連站立都困難,耳邊卻傳來祖凰的恥笑聲。
“呵呵呵,不著急,慢慢來吧!只有驅使祖凰血在你的體內完整的運轉一遍,才算完成了第一次練血,現在還差的遠呢!”“嘖,你還有心情笑?要是我魯莽些,咱們就已經都死了,只是這練血究竟有什么作用?總不能就只有抵消凰血的副作用這一條吧!”
“繼續獵殺這些畜牲吧!別想太多,讓你練血絕不會是害你。現在想要練血別無他法,除非你對凰血得掌控能夠達到像我這般境界,能夠壓榨自己領域內所有生靈的生命力。”“知道了。”梁拂衣艱難的爬起身,再次盤腿坐了起來,開始運轉起靈氣,折騰了一晚上,靈氣也趨于枯竭。
不多時,感受著氣府重新充盈起來的梁拂衣再次走進了叢林,群狼哀嚎。“又到梁家獵狼了,不知道這次又得折損多少人手。”梁炎卿神色冷肅的走在人群最前面,雖然平日養尊處優,但好歹也已經攀爬到了鑄爐境的巔峰,區區幾只野獸根本無法對他產生威脅,只是幾日之前其他幾位族老的遇害讓他精神有些過分緊繃。
聽到后面家丁的竊竊私語,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閉嘴!真以為現在梁家還是曾經的梁家?”一個和梁炎卿沾親帶故的家丁湊上前,諂媚的笑道:“族老,這話怎么說?”“少族長梁傲侯在幾天前已經突破了觀海境,成為了貨真價實的山上神仙。”
我的天呢!那少族長豈不是連您都……”聽到這個消息的家丁被驚的合不攏嘴,話說到一半,又看到梁炎卿陰沉的臉色,把剩下半句話咽了回去。“現在除了老祖所在的墨山之外,許多的山門也向梁傲侯遞出了橄欖枝,甚至旱君門的長老親自來到清魏城招攬他。”
“我就說為什么幾位族老被人暗殺,這幾天族長府還這么熱鬧呢!原來還有這種事,不過也對,如果我是少族長,就算我不加入旱君門,好好討好一下那位山上的神仙也是理所應當。”“你知道那位旱君門的長老怎么夸少族長嘛?”一個梁家支脈子弟也摻和進來,故作神秘的向著家丁挑了挑眉。
“怎么夸?”家丁撓了撓頭,“百年難遇,道心澄澈,大道可期,就差跪著求少族長加入旱君門了。”見對方并不知情,那個支脈子弟也悄悄松了一口氣,索性吹牛皮不大草稿了,“不至于吧!人家好歹是一個長老!”聽到家丁的話,梁炎卿冷笑一聲。“哼~長老怎么了?按照這個勢頭,少族長用不了幾年就可以和他修為齊平了!”
“對了,因為少族長的天賦出色,不用老祖賜下的那個上天狼山修行的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