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底都扒干凈了,梁方旭暴跳如雷,如過不是梁傲侯拉住他,只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從看臺上跳下去找梁拂衣拼命了,梁拂衣回頭冷漠的看了梁方旭一眼,然后繼續(xù)聲情并茂的描述著梁方旭的光輝事跡,任由梁方旭在那叫囂謾罵。
描述完這一切,梁拂衣看向還在不斷叫囂的梁方旭那張嘴臉,真的比跳梁小丑還要可笑,“他說的都是假的!我不可能這樣做!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梁方旭叫的越凄慘,梁拂衣笑得就越發(fā)燦爛,他的怒火還沒有發(fā)泄完呢!真的以為僅僅是把他的那點(diǎn)老底抖落出來就結(jié)束了?這也未免太過便宜梁方旭了。
梁拂衣再次一躍而起,這次直接跳上了那個高高在上的看臺,回頭看著看臺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真的有種俯瞰眾生的的超然感,然后自嘲的笑了笑,開始一步步走向意識到情況不妙的梁方旭,“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梁家族長!你不能動我!你不能!”梁方旭癱坐在地上狼狽的向后蹭去。
“住手!”就在梁拂衣的手快要抓住梁方旭的時候,梁傲侯終于反應(yīng)過來,猛地?fù)湎蛄肆悍饕拢欢氖诌€沒來得及碰觸到梁拂衣,就猛地倒飛出去,那個瞬間,梁拂衣的手臂就像消失了一般,帶起尖銳的破空聲重重的砸在了梁傲侯的胸口,胸口凹陷的梁傲侯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傲侯!”見梁傲侯已經(jīng)是這副凄慘的模樣,梁方旭這才稍微恢復(fù)了一些,大叫著撲向暈厥的梁傲侯,卻被梁拂衣一把扼住了喉嚨,提著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呃~呃……”梁方旭拼命的掙扎著,雙手徒勞的扣著梁拂衣的手指,卻根本無法撼動。
眼見著梁方旭在自己的手里掙扎了半天,然后腿蹬了兩下之后就沒了動靜,梁拂衣只能無趣的將他丟在了地上,然后眼睛又看向了其他幾個已經(jīng)縮在了墻角的族長,那副瑟瑟發(fā)抖的樣子甚至還不如那些有勇氣向著梁拂衣?lián)]拳的人,都這樣一副表情了,梁拂衣也的確不好再動手了。
“怎么?幾位老祖,這是打算讓我把他們
宰了,你們再出面收拾殘局?順便穩(wěn)固一下自己在家族的掌控能力?要是他們真的無關(guān)緊要,我也并不介意替你們清理門戶。”梁拂衣若有所思的仰起頭,不知道在看向何處,但是他的模樣卻不像作假,擠在一起的幾個族長也都面面相覷,他們雖然都給老祖?zhèn)鬟f了密信,但是沒想他們到竟然來的會這么快。
“呵呵呵,后生可畏啊!沒想到我們這些老東西藏的這么隱蔽,都會被你察覺。”一個笑瞇瞇的老人從虛空中互相,看了看窩在墻角瑟瑟發(fā)抖的楚正鑫,心里也是五味雜陳,“正鑫,起來吧!老劉,老梁……來了就別躲了,又不是沒出嫁的姑娘,還怕人看?”
聽到楚蒼龍點(diǎn)破,陸續(xù)又有幾個身影從虛空中浮現(xiàn),看樣子都十分熟絡(luò),“只是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不過區(qū)區(qū)一個骨氣境修士,你對靈氣的感知還沒有這么敏銳吧!”梁家老祖是一個臉色蒼白的中年男人,看著梁拂衣,對于自己這個后代,他有很多好奇的地方。
“雖然我無法感受到你們的靈氣波動,但是你們終究還是活物,有活物就有血液流動,有血液流動,我自然可以察覺,否則幾位老祖前來所謂何事?總不能讓幾位老祖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吧!”梁拂衣的話整個演武場的氣氛再次凝重起來,“凰血?老楚,你們旱君門不是煉制不死神丹嘛?這玩意兒你應(yīng)該比我們很熟吧!”
劉家老祖的話讓其他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楚蒼龍,說來說去,還是找個行家比較穩(wěn)妥,“呵呵呵,不要著急,我們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只要他的身體里有鳳凰血,那么他的傷勢回復(fù)速度一定會極快。”楚蒼龍說罷便揮下右手,梁拂衣只感覺右肩一涼,然后就輕了許多。
“噗通~”梁拂衣的右臂直接被從肩膀削去,落在看臺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梁拂衣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