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發展,“好,喝就喝。”任菩薩一咬牙,捏著鼻子就把一整壺酒灌了下去,“好,痛快!我清明認了你這個兄弟!是條漢子!”看著任菩薩打算一口氣干了,清明在一邊興奮的大喊大叫,縱橫酒場這么多年,也少見的有像任菩薩這么痛快的。
“呃~沒了!”任菩薩控干酒壺里的最后一滴酒,將酒壺又塞回了清明的手里,示意他檢查一下,就在清明丟下酒壺想要和他客氣一下的時候,一抬頭卻發現人沒了,頓時把清明驚出了一身冷汗,此時任菩薩已經掉到城墻的半截腰上了,幸好清明雖然喝的有些上頭,但是也不過就只是微醺,連忙躍下城頭,總算是有驚無險接住了任菩薩。
“他娘的,你要是真不能喝你倒是說一聲呀!我還以為你的酒量和你的資質一樣呢!嚇老子一跳,尼瑪,我回個頭的功夫人沒了!”罵罵咧咧的將任菩薩馱回城頭,清明將任菩薩丟在了大黃身上,大黃又是一個激靈,不過這次好在是沒有站起來,而是扭頭看向一邊的清明,神色略顯疑惑,“這是什么情況?”
“聊天的時候喝酒,我給了他一瓶,然后他一口氣就灌了下去,本來我還以為他多能喝呢!結果我就丟了個瓶子的功夫,人沒了。”清明將任菩薩往大黃的屁股方向推了推,給自己騰出一個相對寬闊平整的地方,不顧大黃的抗議又躺了上去,睡慣了大黃的背,連家里的床都不香了,也是這次經歷,讓任菩薩養成了時不時就會來“蹭床”睡覺的習慣。
“呼~禿嚕~呼~”兩人一狗的鼾聲交織在城頭,讓本來靜謐的夜晚難得的增添了幾分生機,大黃好像還在做著什么美夢,時不時的就會齜牙咧嘴,然后伸出舌頭舔舔自己的鼻尖,不知何時一個虛幻的身影則浮現在城頭,靜靜看著兩人一狗,模糊的臉上好像還掛著笑容,伸手逗了逗大黃的耳朵,大黃則因為耳朵癢把頭扭向了一邊。
“蠢狗。”虛幻身影無趣的繞著大黃走了一圈,然后給了大黃一個腦瓜奔之后就憑空消失了,“嗯~誰?誰彈我的腦瓜崩?”大黃再次一個激靈,這次睜開眼睛卻什么都沒有發現,只當是自己不小心把腦袋磕到了墻上,不多時又沉沉睡去,只是任菩薩忽然睜著眼睛看著天空,仿佛若有所思,扭頭一邊的空蕩蕩的角落,露出了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然后輕輕點了點頭。
“舒服!”任菩薩一個鯉魚打挺從大黃的身上坐了起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屁股底下竟然毛絨絨軟乎乎的,“睡醒了就從我身上下去唄!我都按照這個姿勢趴了一晚上了。”大黃略顯幽怨的聲音從任菩薩的屁股底下傳來,“好嘞。”任菩薩這才憨笑著從大黃的身上跳了下來,大黃長舒一口氣,“終于可以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了,奶奶的,累死我了,我這老腰啊!”
“你要干嘛?先說了明了,躺在我身上可以,想吃我就算了。”抖了抖毛,卻發現任菩薩還站在那看著他傻笑,頓時感覺一陣毛骨悚然,“得了吧,這么大我也沒有胃口,我就想問一下,清明道友呢?”聽到任菩薩這般言語,大黃也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什么叫沒胃口?“他今天早早就出去了,好像是去找唐潛和張靜初去了,估摸著現在應該正挨個拜訪那群飛升境修士。”
“我也去看看!估計還能幫上什么忙,大黃道友,再會。”任菩薩手心中炸開一抹灰色光彩,然后憑空化作一條細線,循著清明的氣息朝著城里蔓延而去,任菩薩的身形也隨著扭曲變形,直接遁向遠方,大黃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然后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趴了下去,“神仙見多了,反倒是覺得稀松平常,唉~也不知道城外的廣袤天下究竟是什么樣子,燒雞和酒到底偏不便宜。”
任菩薩身形顯現,此時剛好落在一處青樓之外,皺著眉看著這個滿是脂粉氣的地方,任菩薩有些猶豫到底該不該進去,“愚鈍道友,上來坐坐吧!”就在這時,一個驚喜的聲音忽然從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