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正的武功。陸文就曾看過,陸家豢養的武夫,曾經將磨糧食的石磨高高舉起,要知道那玩意最起碼也是幾百斤重的,看的陸文是瞪目結舌。
不過想成為武夫,卻是千難萬難,首先一門合適的功法就將陸文難倒了。若是沒有修煉的功法,想要練武那是妄想。而只有功法,沒有錢財那更是寸步難行。
“別看了!走啦。”
陸文看了幾眼便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喝住身后的何甲,然后快步沿著大道朝著遠處的竹林走去。
看著明明近在咫尺的竹林,陸文兩人沿著道路走了約莫半柱香才抵達,等抵達竹林時,發現約莫百十號人,已經分成五隊已經站在竹林外的空地了,陸文何甲不敢耽擱,悄悄地融入了隊伍最后面。
那站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老人,但陸文知道這人不過才三十多歲,不過在古代風吹日曬,日夜勞作,很容易就衰老了。
看著這人的模樣,陸文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心里籠上了幾分陰霾,心中想著自己如果到了三十歲是不是也是這副未老先衰的樣子?
陸文胡思亂想之際,站在眾人前面的劉管事,穿著綢布的藍色大褂,頭戴綠色小氈帽,一頭長發在身后扎成一只大辮子,一副尖嘴猴腮的樣子。他見人來的差不多了,晃了晃頭,身后的大辮子也跟著搖了搖,然后便開始用自己抑揚頓挫宛若唱歌似的古板腔調訓起話來。
陸文站在后排則是百無聊賴的掏了掏耳朵,這劉管事說的無非就是做工時的注意事項,按理說是沒問題。但是架不住這人天天說,日日說,陸文穿越到此一年多了,耳朵都快聽起來繭子了。
在陸家,除了那些出身高貴的陸家子弟之外,陸文這些小仆役便是由大大小小的管家管著。
在陸家有一位大管家,總管陸家上萬戶的仆役,除了陸家當代家主之外,其他哪怕是陸家嫡系子弟見了這位大管家都要客客氣氣的。不過陸文從來沒見過這號人物,只聽說過。
除此之外,便是外宅,這外宅六縣之地根據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分出八位外宅管事,其中陸文便是屬于西北外宅,整片區域的內務事項都由西北外宅的大管事負責。
而再細分下來,就是管理各個具體雜項的管事了,而面前這老頭便是管理陸文這百十號人的管事,姓名不知,平日只叫做劉管事。
接下來,就看到這管事拿出一本冊子,開始點起名來。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百十號人本日出勤全部到齊,劉管事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在座的一眾人,然后輕咳兩聲說道:“近幾日大小姐要回來了,還有大小姐的同門也將一起回來,那都是地位尊崇的人。你們都機靈著點,平日里有偷奸耍滑的,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最近幾日要是讓我看到,一律按三倍處罰,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站在人群最后面的陸文聞言不禁撇了撇嘴,其他人的表情也都差不多。
陸家大小姐千金之軀,平日里想要遠遠看上一眼都是千難萬難,更別提產生什么交集了。所以眾人眼中,這劉管事是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了小道消息,拿到這里擺譜來了。
見一眾人臉上都露出不耐煩地情緒,劉管事不敢在拖堂,連忙收起了點名簿,讓眾人散場。
隨著劉管事一聲令下,百十號人頓時作鳥獸群散。
陸文與何甲兩人也跟著大部隊,朝著竹林深處走去。
“你們聽說了嗎?南嶺半個月前山神發怒了,地動山搖,上萬尺的山峰給蘿卜一樣脆的摔在地上劈成幾十截,這要是摔在咱們莊子里半片莊子就沒了。還有原本整齊平滑的地面裂出了一道寬十幾里的大裂縫,深不見底嘞。”
“怎么可能!你說的假話吧,那平地怎么可能裂出來一道大裂縫。”
“就是。”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