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陸文馬不停蹄的繼續(xù)問道。
“辛巳、辛卯、甲戌、辛未。”陸婉羞澀的說道,生辰八字這種東西一般都是極其私密的,除了至親之人一般不說與外人。陸婉說罷,怯生生的抬頭看了陸文一眼,發(fā)現(xiàn)陸文一臉肅穆,內(nèi)心之中的羞澀也去了幾分。
陸文一本正經(jīng)的將陸婉的生辰八字寫下,同時在心中則拿著何甲與陸婉兩人的生辰八字開始對比起來。雖然陸文不信這種玄學(xué),但是架不住這個世界的人對此深信不疑,恰好袁老的藏書之中就有關(guān)于這類‘占卜’的書籍,陸文看了之后也能算一算八字。
兩人八字還算相合,陸文在心中算好之后默默地點了點頭,若是兩人八字不合,陸文少不了又得給何甲改改八字。
陸文此時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老父親,含辛茹苦的給兒子操心婚事。
接下來又問了幾個問題,這份病歷算是寫完了,將病歷放在一旁,陸文抬頭朝著陸婉問道:“姑娘是有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不舒服。是我娘,他最近食欲不振總是吃不下飯,我看的心疼,想來給娘親抓些藥材。”陸婉連連擺手,然后朝著陸文說道。
“......”
陸文看了一眼旁邊已經(jīng)寫好的病歷。
這姑娘怎么傻傻的。
半刻鐘后,陸文將四包草藥交給陸婉。
“一包藥分三次煎熬,用三碗水熬至一碗水,早中晚各服一次。”陸文囑咐道。
“多謝。”陸婉接過草藥,笑著朝陸文微微欠身,然后便轉(zhuǎn)身離去。
陸文看著陸婉走出醫(yī)坊,便準(zhǔn)備回身到柜臺內(nèi)。
“登徒子。”突然一道輕喝卻從陸文身后傳來。
陸文轉(zhuǎn)過頭去,入目是一青衣女子,腰間佩劍,臉上帶有慍怒之色,看著自己的眼神更是鄙夷。儼然是上次見到的那名追緝采花大盜的青衣女子,只是對比上次的淡然,這次卻對自己多了幾分?jǐn)骋狻?
“這位姑娘,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jù)的。”平白無故被人叫做登徒子,陸文也有不滿。
“我可是從來沒聽說過太醫(yī)院還有‘病歷’這種東西。借行醫(yī)之名,套取女子的生辰八字等隱私,簡直無恥。今天我便要懲戒你這小賊!”陸芝雙咬牙切齒的說道,等說完,鏗鏘一聲,她徑直的將腰間長劍拔了出來。
這幾日來她一直都在追查那名采花大盜的蹤跡,但是一無所獲,心情十分郁悶。路過這醫(yī)坊本來想看看袁老回來了沒,但沒想到卻目睹了一名無知少女被人誆騙的一幕。本來她就被采花賊的事攪的心煩,現(xiàn)在當(dāng)面看到一名登徒子更是惱火。本來想要直接跳出來揭穿著小賊,但是考慮到女子的聲名,她便準(zhǔn)備等女子離開后,再出來懲戒這小賊。
面對女子來勢洶洶,陸文則是不疾不徐,悠悠說道:“你怎么就知道太醫(yī)院沒有這項制度?”
面對陸文這副悠然自在的模樣,陸芝雙一愣,心中暗道,難不成太醫(yī)院真的新出了‘病歷’這種東西?雖然覺得幾率很小,但是又想到陸文的老師是袁老,或許太醫(yī)院真的新出了‘病歷’的制度,只是自己沒有刻意關(guān)注所以不知道而已......
想到這里,陸芝雙狐疑的看了一眼悠哉悠哉回到柜臺內(nèi)拿起醫(yī)書的陸文,不自覺的將手中長劍緩緩放下。
看著對面女子將長劍放下,陸文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心中慶幸自己臨機應(yīng)變的迅速,不然的話看著女子剛才暴躁的樣子,是真的有可能被砍上幾劍。
這女子一看就知道地位尊貴,而且手底下還有好幾個捕快小弟,自古民不與官斗,真要是被這位砍上幾劍,說理都沒處說去。
“太醫(yī)院真的出了‘病歷’制度?”陸芝雙走到陸文面前,盯著陸文的臉色狐疑的問道,似乎想從陸文臉上尋出破綻。
陸文看醫(yī)書的目光緩緩移開,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