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陸芝雙的臉上,對視著陸芝雙銳利的目光絲毫不怵,悠悠說道:“依仗自己那不一定作準的經驗就妄下決斷,官府的捕快大人都是這么辦案的嗎?”
陸芝雙怎能聽不出陸文言語之中的嘲諷之意,從小到大誰敢對自己如此說話?她看著一臉風輕云淡的陸文恨不得拔劍將其一劍砍死,但是她又不得不認同陸文的話,身為捕快,怎么能沒有確鑿的證據就隨意處置他人。
站在原地的陸芝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陸文隨口將話題轉移開。
老虎毛可以捋,但不能把老虎捋疼了。
例如這眼前這青衣女子,要是自己再出口刺激刺激,只怕她真能拔劍砍了自己。
陸文也不怕這女子真的派人去太醫院查詢,別說驗證這件事所需耗費的財力物力。單說時間,從益州派人去北方探查,起碼要幾千里的路程,一來一回恐怕得一年有余,到那時候恐怕女子自己都忘了這件事了。
哪怕不去太醫院求證,在益州陸家之內找些去過太醫院的人詢問,也需要時間的。
況且眼下不讓這女子砍了自己才是最緊要的,若是真做了什么那還另說。現在什么事都沒干,就是問了問女子的生日就被砍,那可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