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也隱隱變得凝重起來。
陸文心中一凝,再看向場中的彪形大漢,只怕是是來者不善。
“劉和道,你這一去益州軍數年,也難得見面。現在終于有機會了,來,咱們比劃比劃。”彪形大漢笑著對劉和道說道。
而周圍原本熱鬧的氣氛也頓時寧靜下來。
所有人都看著這彪形大漢與場外的劉和道,只剩下嗚嗚風聲伴隨著不遠處的篝火聲音。
見劉和道不吭聲,場中的大漢笑了笑說道:“不敢?放心,我不欺負人。”說罷,他便將左手放在身后,意味十分明顯。
“怎么會!”劉和道笑道,然后邁步走進場地之中。
恰好此時周圍有人低聲說道:“這人叫樊牛,兩人以前喜歡同一個女子,所以年輕的時候就結下了梁子。現在劉和道在南境斷了只胳膊,這樊牛肯定不會放過這個羞辱他的機會。”
原來兩人是情敵關系。
陸文沒想到劉和道這個濃眉大眼,老實憨厚的大叔,竟然也有這樣的風流往事。
“那個女子后來嫁給誰了?”陸文不禁好奇的問道。
那侍衛看了陸文一眼,深吸了一口氣,在周圍人好奇的目光之中悠悠說道:“嫁給了內宅中一位本家公子做妾了。”
“???”
陸文轉頭看了看場地中的兩人,眼神有些復雜,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同情誰了。
為什么兩名受害者要互相迫害?
陸文有些困惑。
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場中兩人之間的肅穆氣氛,以及周圍看熱鬧人的興奮情緒。
“陸開天,那家伙好像是從南蠻戰場上下來的吧?你不擔心?”在人群之中,一位身材高挑的消瘦男子對著身旁的陸開天說道。
“擔心?”陸開天微微笑了笑,“真要是搏命,指不定誰死呢。”
聞言,消瘦男子也聳了聳肩膀,并未反駁。
他曾經也是從軍伍之中退下來的,十分明白退伍士卒,尤其是上過戰場的士卒與普通的侍衛的差距,這其中的差距不是斷一條胳膊就能完全彌補回來的。
“不過這里不是戰場,你的人恐怕要吃虧了。”
陸開天撇了撇嘴,同樣無法反駁。
若是搏命,在他看來劉和道最少也能跟對方同歸于盡,但普通的爭斗,缺少一只胳膊的劉和道恐怕真的會吃大虧。
至于說讓一只胳膊。
這種鬼話也就糊弄糊弄小孩子,真要是打起來,誰還管這個。
所以在陸開天看來,劉和道只要進入場地中就必然要吃虧。而且除非是出現性命之危,自己才能出手干預。
陸開天不自覺的看向陸文。
現在只能是希望這小子的醫術還算高明吧。
“咦?那小家伙是不是就是被大小姐賜下令牌,進入忘書塔的的人?”消瘦男子也看著陸文,出聲問道。
“嗯。”陸開山點了點頭,得到確定,這消瘦男子不禁盯著陸文多看了兩眼。
而陸文則早就注意到了,陸開山與他身邊的消瘦男子投過來的目光。
不過他并未在意,而是目光灼灼的看向場地之中兩人。
雖然兩人好像都是受害者,但是自己肯定是站在劉和道一邊。只是缺少一只胳膊,在爭斗之中的確太吃虧了,讓陸文不免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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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更完畢。